己舒服一点,空留下这冰冷的万贯家财,它能带给我什么啊!”
东哥闻言一笑,客气的帮房鬼子续着茶水:“不管怎么说,房叔你现在还能千金换一暖,而我弟弟当年被人陷害入狱之后,我不仅没保住他的命,还为了捞他,混了个倾家荡产!要不是来你这了,我可能后半辈子,都尝不到这么好喝的茶叶了!”
我听着东哥跟房鬼子两个人的对话,感觉云山雾绕的,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心里明明白白的清楚,现在这个房间里面,坐的全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是看房鬼子和东哥这两个一心置对方于死地的人,在这里一口一个叔侄的叫着,就宛若远房亲戚见面一样,我感觉十分的别扭。
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东哥和房鬼子两个人谈天说地的,从海湾战争聊到收复台湾,又从地方政务聊到家长里短,总之扯了半天犊子,一句正事也没有。
当我在后面站的腿都快麻了的时候,房鬼子终于话锋一转,聊到了正题:“楚东!”
“哎,房叔您说!”
“我公司里有个叫樊海志的小伙,你认识吧?”
东哥抿了一口茶,微微的摇了下头:“没啥印象!”
“哦,呵呵!”房鬼子点头一笑:“昨天晚上,徐庆斌把樊海志缺了半个头的尸体,扔在了我公司的大门口!”
“呦,安壤怎么还发生了一件这么大的事呢?”东哥戏很足的惊讶了一下。
“这个徐庆斌,不是号称为你的左右手么,他犯的事,你不清楚啊?”
东哥咧嘴一笑:“房叔,这个你真就冤枉我了!几个月前,我的公司被一伙陌生人给砸的一塌糊涂,到现在我还没找到砸我公司的人呢,在这期间呢,徐庆斌和王国豪就已经不跟我在一起了!”
房鬼子并未理会东哥的这套说辞,抬手拿起桌上的电子烟吸了一口:“对一个二十岁的孩子下手,过了点吧?”
东哥依旧保持着笑容:“房叔,你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还有啊,你亲儿子都没了,就别替别人家的孩子操心了,你说呢?”
“行,既然你听不懂,那就算了!”房鬼子也不再跟东哥计较这个问题,继续开口道:“大樊的事你不清楚,那小潍,是不是在你那呢?”
“哦,您说扈潍啊,这个我还真知道!”东哥点了下头:“他在我朋友那做客呢,呵呵!”
“孩子不省心,喜欢乱跑!”房鬼子理解的一笑:“等你遇见他了,麻烦帮我给他带个话,就说让他玩够了,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