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说话呢,那个阴阳头就指着你,说当初就是你打的李云武,那天他在边上看见了,边杰问他能确定吗,那个阴阳头说他也认不太好了,于是边杰还让我们的人,过来帮忙问了一下,我们确定了之后,边杰说这个姓韩的在这吃饭,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走了,他现叫人怕是来不及,就让我们帮他一把!”郎宽说道一半,脸上十分的委屈:“东哥,边杰这孙子跟我说,韩飞就是个小篮子,而且跟冷磊他们也分裂了,身边肯定没啥人,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跟你混的啊......”
东哥听完郎宽的话,不再搭理他,而是侧过头,轻声的对二黑问道:“弘文的祭日,是不是快到了?”
“嗯,正月二十七,还有半个月左右。”二哥轻声回应了一声,随后脸上也挂着一些落寞。
“看在弘文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你喝杯酒,走吧!”东哥扫了一眼蹲在墙角的郎宽,随意的挥了下手。
“哎!谢谢东哥!”郎宽听见东哥的话,如获大赦的站起身,自己找了个空杯就倒满了一杯白酒:“东哥,我敬你!”
“老舅,这几天你要是没事,就提前准备一下吧,当初弘文走的时候,我就答应过以他,他的祭日,我要大办三年!”
“哎!放心吧,已经在办了!”
郎宽端着酒站了十多秒钟,这期间东哥连看都没看他,只是轻声跟老舅交谈着,郎宽看见这一幕之后,自己站在原地,一口气闷了一杯白酒,随后十分知趣的,就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经过郎宽这一个小插曲之后,我们大家继续喝酒,酒喝到一半的时候,东哥才抬起头看向我:“呵呵,看来李云武是盯上你了。”
“他成名这么多年,一直号称散打王,被一个社会上的小孩打进了医院,他面子上挺难堪的,心里肯定也不舒服。”我笑了一下:“从他住院开始,这半年他就一直在找我,但是因为我也不怎么露面,他也没见过我。”
东哥微微点头,又看向二黑:“周坤这几年,是不是跟‘他’走的挺近啊?”
“据说周坤能统一安壤的赌局和小赌场,他没少施以援手,外面都在传,周坤用的就是‘他’的政治关系!”二黑点头回应。
“去年腊月,杜镇的那条铁矿线,咱们参股之后,周坤的人带队,上去砸过拉铁石的卡车,还打了司机。”国豪跟着插了一句。
“找机会拍打一下周坤。”东哥语气平缓的交代了一句:“尽快。”
“是该让外面的人知道一下,咱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