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占得上风,曹国公府到那时,才能称为真正的尊荣无限。
陶氏的计划,是获得张太后默许,而张氏可谓就是那个搭桥人。
“但陶才人的想法,从来都是过河拆桥!她已经布局暗害太子妃母子性命,当得张娘娘支持母仪天下后,怎会让长子受教于寿康宫?才人说过国戚唯有陶姓一门理应再无外姓,秦、陶二姓之下,皆为臣子奴仆。”
“好个贱人,竟敢口出狂言如此跋扈!!!”张氏终于忍无可忍了。
立马就回了娘家商量诸位亲长,把陶
氏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立时五马分尸才好,曹国公也是怒火焚胸:“我说这一段儿,怎么姓陶的上蹿下跳可劲的在笼络人心,手都伸到我曹国公府门中来了,哈,原来他家女儿竟然有这样的野心!”
“祖父当立即告之姑祖母,不能养虎为患!”张氏道。
“这事虽让人气恼,不过陶氏毕竟将要临盆,这个时候,太子殿下怕也不会让陶氏出现任何闪失,再者讲,陶氏若是在寿康宫出事……真难保圣德太后会否借题发挥啊。”张氏的亲爹张由鹄问过了幕僚的意见,按抚一家老老小小的怒火。
“这事在你看来究竟应当如何?”曹国公还是听得进儿子们的劝言的。
“殿下既已不容陶氏,咱们应当与殿下商量个对策,听凭殿下决断的话……总归娘娘和咱们都不至于受到牵连。”张由鹄完全是把僚客的主张一字不漏照搬。
曹国公抬脚便走。
太子现已正式迁居慈庆宫,故而倒也不用宫里宫外两头跑,而今弘复帝已经将多半的政务移交太子处断,慈庆宫不乏接踵而至的官员,曹国公等了足有一个时辰,太子才抽出空闲见他。
听曹国公赌咒发誓一番,太子才凉凉说到:“这么说来,阴谋诡计都是陶氏在那儿一厢情愿?张公是直到今日才明白再次被陶氏利用了?”
“太后娘娘是担心与殿下从来不曾亲近过,祖孙之间因为小人居中离间越发疏远,本有想法接了皇孙殿下去寿康宫教养一段儿,可也想到殿下必定重视嫡长子,且太子妃的才德,也足够教养皇孙殿下成材。又兼……陶氏花言巧语,偏说在太子府存在被人暗算之忧,难以安心养胎,娘娘以保全皇嗣血脉为重,才决定让陶氏在寿康宫产子,当然……陶氏既说了愿意让她的子女承欢太后娘娘膝下的话,娘娘更感欣慰,可不曾有别的念头啊……说句大实话,陶氏生子生女尚且未知呢,娘娘哪能想到这么长远。”
生子生女的确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