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他,生命终结之前,他们不离不弃。
没有来世,那么就求今生,她忽然就抬头,吻住了男人年轻的嘴唇,许久后才说:“做噩梦了,我需要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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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的结果就是赵副使在次日清晨破天荒的也睡过了头。
纵然没到日上三竿的地步,也着实让青萍和菊羞“恐慌”了一阵儿,到底还是菊羞丫头皮厚胆大,待赵副使走后就拱到春归面前逗趣:“奴婢可真是开眼了,大爷竟然也有睡过头的一天?要今日不是青萍姐姐仔细,奴婢就一头闯进来喊大奶奶起床了!想想真是后怕啊,一掀开帐子就扑上床逮人就蹂躏,结果发现被奴婢蹂躏的人是大爷……”
菊羞后怕得打了个冷颤:“我得给阻止我这番行为的青萍姐姐供个长生牌位。”
青萍脚下打了个趔趄,真心实意的阻止:“千万别,消受不起,等大奶奶给你找了个好归宿,免了我那一份份子钱就知足了。”
菊羞很清醒:“这怎么行?太不够诚意了,还是供个长生牌位的好。”
两个丫鬟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春归自己揉着揉着酸痛的腰叹了口无奈的长气。
周王照旧没有瞒着兰庭公务上的事。
“孟治已经上钩了,找上的是陶氏,用意无非是让咱们相信他,把元同知一案认定为袁党内斗产生的契机。”
兰庭一声都没吭。
周王自己长吁短叹起来:“你说圣慈太后怎么就给我找了陶氏这么个才人?大浪淘沙才能够淘出的废物,个个都觉得她可以利用,我也真是……就没个能管后宅的贤内助。”
“殿下这是又有纳妾的念头了?”兰庭淡淡问。
“我这是在羡慕迳勿你你还偏要扭曲我的本心。”周王笑得有些浮夸,一巴掌拍在兰庭的肩头上:“最近我似乎才醒悟,迳勿你的确占尽了时运啊,因赵太师的遗令让你必须规避和晋国公府联姻,你原本都打算依从你继母的意
愿,和陶家结下姻好,却不知陶氏的老爹中了什么邪,莫名其妙拒绝了你继母的提亲,结果呢,我倒把这两家的女子,一个娶为正妻一个纳为侧室。”最莫名其妙的还摊着个木末,明明是两相生厌,这会儿子在世人眼中竟然也是一段佳话。
他真正想要白首偕老的人……
竟然也与赵迳勿越发的密切相关,这是什么孽缘?
“都来眼前事,知足者仙境,不知足者凡境。当年咱们茶话清谈时,殿下曾为此言扩赋长诗,而今怎地,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