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不为难你,自己跟着我出去吧。”
春归很听话的跟着绑匪慢慢走出了山洞,她欣慰的发觉自己至少眼下,身上的衣裳尚且完好无损,还没有沦落到狼狈不堪的地步。
渠出跟在她身后,听得出都带上了哭音:“这可是一伙子豺狼!顾宜人,你究竟有什么脱身的法子?要不我还试着求一求玉阳真君吧?”
春归没有回应渠出。
当她走出那个山洞,发觉现在置身于一片林谷,也不知是被绑到了哪个山坳里,洞口外还算宽敞的平地上燃着好几堆柴火,远远的还能看清搭着好些帐篷,数十劫匪这时围着一大堆篝火站立,被绑来
的青壮约有七、八个,他们在瑟瑟发抖,他们身上的绳索此时也都被解开了,但显然没有一人敢和手持利器的劫匪对抗。
打头站着的中年人应当就是这伙人的头目,看装扮倒是极其符合他“山匪”的身份,布巾包头、乌麻绑腿,一手叉腰两腿分立,他身边站着个妇人,明明是押寨夫人却带着帏帽就显得颇为滑稽了。
春归笑了一下。
头目显然被这春归的临危不惧以及莞尔一笑晃了晃神,眼睛里更是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审视。
“你竟还笑得出?”何氏极其恼怒,虽说她的脸上遮着帏纱,不过那有如淬毒的目光还是穿透了遮挡,她上前一步:“我们虽是求财,但要让这些青壮心甘情愿服从我们,日后跟着咱们打家劫舍,就得断了他们仍然做个良民的念想,虽说不能杀了肉票让赎金打了水漂,好在今日绑回来的竟然是个绝色女子,你们几个听好了,要想活命,要想日后跟着咱们共享富贵,就当着我们的面好好享用如此绝色。”
四周一片起哄声:“真是便宜了你们几个新丁!”
春归却又向前几步,直至站定在头目和何氏跟前:“头领贵姓?”
起哄声突的消失了。
但春归当然不需要头目的回应,她又是莞尔一笑:“我敢担保头领今日只要听信尊夫人的怂恿,非但不会得益甚至会遭灭顶之灾,我建议头领还是先遣退了这多闲杂,好好听我剖析厉害。”
“你在做梦!”何氏极其鄙夷春归的异想天开。
“何娘子,别来无恙。”春归冲她也是一笑。
再调转目光时,她看见了头目紧蹙的眉头。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相信头领不会乐意让闲杂听闻,所以……不然咱们去洞里交谈?”说完春归也不搭理头目,她施施然转身,稳稳走回身后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