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飞奔而去。
他出现在周王殿下面前时,尚且气喘吁吁:“好殿下,你再相信小子一回!”
周王:?
眼看着龚望竟然一咬牙跪了下去,周王连忙扶住:“你跪就跪,咬牙切齿个什么劲?”
龚望:……
只好懊恼的张嘴:“蛋煞啊磕枝秀里怕丫差噶差掐嗲。”
周王闭了闭眼:“别装疯!”
“殿下我可接受两排牙齿干脆敲掉。”龚望无比的谄媚:“我就
是先习惯一下没了牙齿要怎么说话。”
周王有点想永远的闭上眼睛。
眼睛闭上良久竟然都想不起主题在哪里,周王自己也咬上了牙:“别装疯!”
“好殿下,小子已然彻底清醒了,小子虽是无辜被张洇渡这个没良心的陷害,但这桩冤案之所以能够惊动殿下和赵副使,都是因为简琅昕居中捣鬼,家父朴鲁,未察阴谋,望殿下转告赵副使明察。”
“为何要让我转告?”周王牙齿没松,原意是认为只要他相信龚敬宜父子的清白不就好了么,需得着兰庭的意见?
但龚望显然没理解周王的言外之意:“不是赵副使太可怕了么?小子今日才亲眼目睹了赵副使主持的公审,着实……生怕自己紧张得结结巴巴在赵副使面前说不清楚话。”
“你要真清白无辜,犯得着心虚?”周王甩了个白眼,挥挥手:“罢了罢了,你先滚回家去吧,我们从始至终都不认为这案子是龚员外利用你小子行的苦肉计,你滚回去等消息。”
这位殿下也不得不承认,是否还能收下龚望这么个僚客入他麾下,的确需要先得兰庭的首肯,不过这一定不是因为他堂堂亲王的权力竟得受兰庭掣肘,而是他从谏如流,尤其在竞储之役如此重大的事体上更加不会任性轻率。
“就不能让小子留在这里等消息么?”龚望哭丧着脸。
“随你。”周王笑出阴森森的两排白牙:“要被判有罪,倒省得再去龚家逮你了。”
龚望被丢在院子里,呆站了半晌才松口气:总算是我反应还算敏捷,这下僚客算是稳了,虽说其实当不当这僚客完全可以随缘,不过好容易才能结识周王和赵副使两位如此有趣的人物,和这等人物同进退共生死,大干一场才符合把人生过得波澜壮阔的壮志,否则平平淡淡游手好闲的耗完一生,真是辜负了本少爷不同凡响的头脑。
周王不知龚望已经胸有成竹且斗志昂扬的准备着和他同生共死了,倒是极其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