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真是害怕杀人的事给捅漏了,好容易才安定下来的日子又再一塌糊涂……”
这世上也许不是太多穷凶恶极的人,但有的是为了保全自身祸害无辜的人,他们往往不会承认自己的阴恶,仿佛一句逼于无奈就能够让一切罪行趋于合理,且这一类人往往还会获得大众的“理解”,他们会说,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像张洇渡到底还是赢得了“痴情”的认同,多数民众其实都忽视了就算只究无穷苑这起单纯的命案,造成的其实还有另外数条人命。
丁无穷当然没有因为坦白就获释。
“临安衙堂前,原本也挂有明镜高悬的牌匾,但本官看着只觉荒唐,所以让人摘了下来。自今日始,这方牌匾便挂于县衙大门上方,这不是张显日后临安父母就一定能够执法公正,只是寄望将来的一县长官能够时时自省,接受一县父老百姓监督执事,使此号牌,终有一日虽不悬衙堂而在民心,不表一人而示官体。”
“妙啊!”龚望再度与有荣焉。
但他这回没有引来周王的调侃,他一侧目,看到的是周王凝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