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被谁所杀,因何被害?”
“横竖不就是张洇渡。”龚望把手一摊:“但横竖逃不开张家人,至于因何被害,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姑娘行事虽然不讨喜,总不应该和旁人结下深仇大恨,不过嘛,这事相信赵副使一定能够察个水落石出,殿下何必伤这脑筋?”
“是不是在你看来,本王也不如赵迳勿智计?”周王板着一副棺材脸。
“嘿嘿,殿下是大智。”
周王这才轻哼了一声,转瞬又醒悟过来,一巴掌冲龚望拍过去:“你这是拐着弯在骂我蠢吧?好小子,我就不该多事,管你是不是被冤枉的。”
“殿下,好殿下,别拍小子身上啊,伤还没好全呢,要打打脑袋,扛几巴掌还不至于被打傻。”龚望挨一巴掌,又是一番吡牙裂嘴。
但周王却被逗得捧腹:“不管你能不能分忧解难,留在身边倒是能说笑话给我解闷。”
“殿下,小子有一件事不解,说起竞获矿采,实则风险甚大,还有可能血本无归,所以根深蒂固的商贾一般并不热衷,但张家并非依靠矿采为业,怎么会突然涉足这行当呢?且自从张家涉足矿采,又的确赚得厚利,这当中……小子认为必有猫腻,说不定顺着这条线索察,就能察明静玄因何遇害。”龚望却忽然正经起来。
周王一怔,他仿佛觉得就快茅塞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