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信这番话?认为是因爱之深责之切才毒害费姑娘?这未免也太过荒唐可笑了!”兰庭再次往前逼了几步,他站在刘氏面前,一扫惯常的喜怒不形于色,今日竟十足的尖酸刻薄:“便是费姑娘的性情不如意,但她只是的外甥女并非的女儿,就算日后因为虚荣铺张受到诽议指责,旁人也不会责备管教不严,怎会仅仅为此缘故就狠心杀害亲甥女?
我看分明就是对费厚因爱生恨,打算害杀费姑娘嫁祸费厚夫妇,一切原本也是按照的计划推进,眼看连费聪都要中计,很快就要害得费厚家破人亡了,但没想到的是莫问道长涉入了这起案件,更甚至案件惊动了童提刑!昨日为了摆脱嫌疑,不得不饮下那碗符水,见彭氏也饮了符水,性命攸关,这个时候彭氏只要一口咬定她没有杀人,费厚应当便会相信,知道费厚与彭氏都不是凶手,所以他们不会去捣毁道长的术法,为了保住性命,没有别的办法,所以才只能趁夜偷潜去死者的坟茔,但根本没想到费厚和彭氏只是暗暗怀疑彼此,以至于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质疑对方,反应也算快了,当见费厚,立时反咬一口。”
除了刘氏的杀人动因,兰庭几乎把这起案件的始终尽皆分析梳理清楚,看客们无不信服,他们都相信了刘氏只能是对费厚因爱生恨才行为这桩惊人的恶行,所有人都在高声咒骂,就连刘氏年迈的双亲,抱头痛哭之余也开始了责备和自责。
刘氏残余的一丝理智也终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