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似乎还没露出破绽来,是她还怀着饶幸呢,压根就不相信莫问道长真会那等玄妙道术,以为今日是为了诈她认罪,我却不这样想!道长既然断定凶犯为妇人,那就是择清了费厚,但费厚的确有嫌疑,尤其是我今日才听说,这当爹的竟然厌恨自己的亲骨肉!道长若是没有把握,怎会一口咬定费厚不是真凶?”
“费厚根本不存杀人的动因。”刘里长道:“费聪毕竟是费厚的儿子,费厚要真想让丽娘去娄氏绸庄,逼着费聪促成,费聪也没办法,否则费厚只要不松口,硬拘着惠丫头在
家,费聪有什么奈何?但费厚起先并没逼迫费聪,说明费厚压根就不愿意让丽娘去做娄氏绸庄的雇工,他这人……也的确偏心得没边儿了,再怎么怨恨亡妻,确然不该苛虐自己的骨肉,反倒把丽丫头当成掌上明珠呵护,不让她受一点累,要不是惠丫头没了,彭氏又早就花了那笔定金,不愿也没法子把到手的钱财奉还,说不定根本就不打算送自家女儿去受累。”
“你不一直坚信真凶不是彭氏吗?”王氏鄙夷道。
“我至今仍然不信。”刘里长叹气:“我倒是……有些怀疑费聪的姨娘。”
“这怎么可能!”王氏瞪着眼:“你莫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吧?!”
“或许真是我胡思乱想,我也拿不出什么凭证,更想不明白刘氏为何要杀人,不过只是因为……我先排除了费厚夫妻两个,就只剩刘氏还有嫌疑。”
“老刘可有想法入仕?”童政却忽然问道。
刘里长夫妇二人:?!!!
又说彭氏,自从去刘家应诉后,虽被逼着喝了一碗符水,她却像是突然定了心,剩余的大半日根本就不再关注莫问道长怎么故弄玄虚,渠出紧盯着她看,也没看出她一点担心来,只听她商量费厚:“不管那神棍是什么大人物的高徒,必然是和费聪串通的了,想用这一套装神弄鬼的说辞诈我认罪,没想到他们反而先露出了破绽……今日过后,这桩事情总算就了了,既是如此,还是让丽儿照去娄氏绸庄,一来能够缓解家里的艰难,好给你请个可靠的大夫治好你的病症,也算是丽儿报答了你这么多年的养恩,再者她自己也确实能积攒一笔嫁妆钱,日后咱们给她留着心,说桩好婚事。今天你和费聪既然已经都掰扯明白了,日后也不用再指望他,横竖有安乐替你养老送终呢,各自相安便罢,我们也终于有了太平日子。”
“到底是我,连累了丽儿受苦。”费厚长吁短叹。
“你待她和亲闺女没两样,她也是真心想要孝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