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挑了英仙和另一个奴婢补充空缺。”彭夫人道。
“你既早在谋划栽污于我,先行把英仙安排在三弟妇身边又能说明什么?”赵洲城强辞夺辩。
“二叔母若非为了自保,又怎会供述清楚这些内情?更不说早便谋划栽污二叔的说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了,且二叔母可无法诓骗四叔父去文汲楼,如今想必二叔父也不再坚持四叔父是因为三叔母相请才去文汲楼的话,兰庭不解,此事若非二叔父设计,二叔父为何要诓骗四叔父前往文汲楼?”
赵洲城:……
“到如今我也不再隐瞒二叔父,其实白鹭乃是他人耳目庭早有觉察,那一回白鹭与四叔母院中婢女白鹅争执,庭便觉出蹊跷,一追究,才知四叔父书房里的文稿被人暗调,有人仿了四叔父的笔迹伪造文稿,且还被另一婢女盗出文稿,私转出府,那伪造的文稿最终落到了太孙殿下手头,若非皇上也有察觉,阻止了太孙的计划,四叔父及兰庭说不定已为太孙谋刺了。”兰庭面向二老太爷等:“关于此事,庭已然告知诸位叔公。”
二老太爷沉着脸:“白鹭和那东厂耳目不是同党,当初我们几个老头子都觉奇怪,不知白鹭通过什么途径获得伪造文稿,难不成太师府竟成了筛子,各系各派都能轻易安插耳目,且连挟带报讯都能畅通无阻了?我们是真没想到,原来竟是出了里通外人的内贼,白鹭有老二你们夫妻两个相助,所以才能把那封伪造的文稿放进淅城的书房!”
赵清城此时也已经遣人取来了被英仙悄悄放进居院的所谓书证,正是依照三夫人笔迹写下的情诗,彭夫人压根不需过目就肯定到:“我趁三弟妇如今协
佐中馈的缘故,自有机会盗得三弟妇的字迹,可我一个内宅妇人哪里识得能够模仿他人字迹的能手,这些都是赵洲城拿给我的,怕和上回转交给白鹭的一样,都是出自魏国公府。”
兰庭不欲再听赵洲城的狡辩:“出了这等事,庭自然会同魏国公理论,魏国公倘若否定,庭只好上请圣裁,届时于魏国公也好,又或二叔父也罢,可都是再无退路了。”
赵洲城这才放弃了顽抗。
他很清楚魏国公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这起事件闹去御前,如此必定会让皇上动疑,魏国公只能选择和轩翥堂交涉,把这件事控制在郑、赵两家之间,如此魏国公就只能坦白实情,那他再是如何狡辩都无用处了。
“太孙失德,父亲临终之前,也曾谏书皇上另立贤良,我这么做,也是遵从先父遗愿!”
“二叔父这话何其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