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看来赵江氏也许会偏袒长孙阻挠他的计划,且赵洲城拿不准庭哥儿会否包庇庭哥媳妇,他想着三叔和四叔兄弟两是庭哥儿的左膀右臂,若无三叔、四叔支持,庭哥儿哪能如此轻易坐稳家主之位?他以为庭哥儿你纵然可以舍弃一个出身低微的妻子,却断然不会自断臂膀,所以他才策划文汲楼的阴谋,等着庭哥儿当众包庇四叔,他便好质疑家主偏私纵容淫恶,先把治家大权掌握手中,庭哥儿若是不信,大可把白鹭、英仙二人严刑
逼供,此二人实则为……”
“住口,恶妇还不住口!”赵洲城这时当真是大惊失色,清城、淅城哥俩合力都险些拉不住他了。
兰庭也才开口:“公审至此,相信诸位族老及亲长已经明白轩翥堂一日之间三起风波均与内子无干了,而今日本是除夕佳节,五房族亲欢聚饮宴,为免子弟因为公审之事惊疑而生诽传,庭需先劳诸位族叔、族婶先行解释安抚,至于恶乱者当何处治,稍后/庭当与叔祖、叔祖母商断。”
事发轩翥堂嫡宗大房内部,出于为尊者讳为亲者讳的教义,另四房的子侄也都能够体谅兰庭不便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议处亲祖母及亲叔父罪错的心情,且他们纵然是不再参与之后的议决,各房也都有最高尊长见证商讨,不会有损轩翥堂一门公正严明的规条。
而兰庭之所以“清场”,当然不是为了包庇恶行,因为接下来的事便会涉及机要,仍然留在轩翥堂里的人,只能是机要的知情者。
人证除了金鹊之外,连白鹭和英仙均被斥退,因为她们的口供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至于老太太,兰庭也会请她退场,奈何老太太并不愿意。
“庭哥儿难道就因为彭氏的一面之辞,就要将我亲祖母和你的亲叔父论罪处刑?!”老太太说不出来道理来,这时只能撒泼:“任是哪家,可都不容得这等大逆不孝的行为!”
“孙儿会将苏嬷嬷送官法办,相信祖母必然不信苏嬷嬷会毁谤,只有苏嬷嬷的供辞才能让祖母心服了。”兰庭是真心不耐烦再和老太太纠缠下去。
老太太气得砸了鸠首仗:“是,是我交待心姐儿设计顾氏,但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这么做?!自从顾氏进了太师府的门儿,哪一样事体现了她为妻为媳应有的贤良淑德?她妒悍,连和柔都容不下,为了一个通房丫鬟挑拨得你和你的外家反目为仇,你母亲若还活着,容不容得下她这么个悍妇!我跟你好言好语的说理你听得进半个字去不?你耳边有了顾氏的挑唆,越发不敬你的舅公,你舅公和几个伯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