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敢问大嫂可还举得出实例,从前有哪回是庭哥儿偏袒他媳妇了?是上回庭哥媳妇察实老二媳妇亏空公款一桩,还是上上回大嫂听信谗言,帮着刁奴和柔威逼庭哥媳妇纳她为妾那桩?”二老太太冷笑道:“我说的两桩事,庭哥儿可都当着众人面前理断得明明白白,公正无私的很,何来的偏听偏信?”
“二弟妇,今日心姐儿身边的奴婢摔成重伤可是事实吧,心姐儿一贯看重剑青,为着留下剑青还和顾氏理论争执过,你总不能空口白牙说剑青是被心姐儿推下台阶的吧!当时寄鸢台上就只有那么几人,不是顾氏动的手还能有谁?”
“那也总得听听庭哥媳妇的说法。”二老太太道。
“不用娘子自辩,我相信今日之事断然不是娘子的过错。”兰庭斩钉截铁说道。
这下就连二老太太心里也直犯狐疑,蹙着眉头没再吭声。
“庭哥儿,你这是、你这是……”
“祖母不用急着给孙儿扣罪名,阿庄正替剑青诊治,或许能够妙手回春,届时剑青自然会说明情况。”兰庭话是冲老太太说,双眼却直盯着兰心。
在场的诸多亲长也循着兰庭的注视看向兰心。
兰心膝盖都在发颤了。
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原本剑青势必不会帮着顾氏说话,可因为,因为她使的那个绊子……剑青一摔如此严重,万一因此心生怨恨,万一当真被乔庄救回,说出了真相……
不,不用担心,剑青明明知道这回不是我自作主张,她要是胆敢胡说,照样性命难保!
兰心很快稳住了心神。
她没有留意自家兄长眼中的怒恨和失望。
春归无声的叹了口气,却更加坚定地站在了兰庭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