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琵琶别抱,却还看不得抱过的琵琶归了旁人弹奏。”
春归:……
渠出越说越觉得言之有理:“尤其赵兰庭对她和对你摆明判若天渊,陶氏看你还有个不恶心的?你和赵兰庭越是恩爱,就越是提醒她牢记曾经遭受的败辱,凭什么嫁的明明是同一个人,遭遇却是天差地别,要若你这时也和她经历的一样,在太师府受夹缝气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她说不定反过来还和你同病相怜起来。”
春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稀罕她的同病相怜么?”
“呦呦呦。”渠出捏着鼻子扇了几扇:“我怎么闻着一股子酸醋味。”
“我多清闲啊,和陶才人争这些干醋,难不成她志决意坚的要害我性命,我还要说她确然应该把我当作敌仇么?我只是瞧不上她恨这个怨那个,却从来不扪心自问是不是有那资格赢得他人的爱重,你瞅她的作派,荼靡和她无怨无仇吧,无论‘过去’还是‘日后’对她都没半点妨害吧,她也把人家往死里算计,这样的心狠手辣,难怪‘过去’的赵大爷要和她离心离德。”
好些个“过去”“日后”的说法实在让渠出听得胆颤心惊,决定还是快些离开才好,免得露出更多破绽来被大奶奶勘破了真相,玉阳真君怪罪于她就真只能魂飞魄散了,连忙告辞:“我管大奶奶是吃湿醋还是干醋,终归是了了这桩差使,大奶奶自个儿琢磨去吧,我且先去魏国公府盯着了。”
“你莫急着走。”春归连忙阻止:“最近太师府里也怕不会太平,你先盯着彭夫人这头。”
渠出只好答应,却又想起了被春归“过去”“日后”的一吓唬,有一件发现差点忘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