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江姑娘斟的茶呢?这天儿太冷,需得滚热的茶水才能解寒,本宫刚眼瞧着江姑娘的右手似乎无力,怕是被冷着了才至如此,该让她暖暖才好。”
一个宫人拎着提壶过来,直接将滚水倒在了江珺宝白白嫩嫩的手上!
这又岂是气辱之苦,剧烈的灼痛彻底浇灭了宝姑娘的怒火,高声惨呼涕泪横流。
贵妃“啧啧”两声,冲钱昭仪笑道:“本宫自来看江雨薇便像只哈巴狗儿,就爱在皇上跟前摇尾乞怜讨得点有如残羹剩水的恩宠还兀自洋洋得意,就跟你们说了安陆侯府的家教实在不堪,而今你们瞅瞅这丫头的模样,又哪有出身公侯府邸的仪态,看江家的女子一代更比一代不如,你们总该信了本宫的说法。”
钱昭仪也连忙赔着笑脸:“可不是呢,江家的女儿没有贵女仪范就罢了,却没想到连脑子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就这么个货色,还想着嫁进魏国公府为子媳,却一边儿又胆敢冒犯,竟对巧姐儿都敢动手了,娘娘便是处其死罪,惠妃也不敢道不服。”
“这眼看着新岁将至,宫里一团喜气洋洋,闹出人命来岂不晦气?”贵妃斜睇着听说“处死”二字已经连嚎都嚎不出声的黄毛丫头,似乎极其仁慈的和缓了口吻:“再怎么说,江雨薇还是十皇子的生母呢,本宫也不能完全不给她留颜面,这回便小惩大戒,只留下江姑娘右手的一根手指便罢,本宫甚至还可以施恩,你们问问江姑娘自己愿意舍下哪根手指,本宫从其心愿。”
江珺宝一听这话,吓得浑身瘫软几乎没有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