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送为桑门士呢?”这是陶啸深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之处。
“苏子忱应当并非如表面一般协从高琼,他应当先被其余人收买。”兰庭断定。
吕鉴在成为桑门士之前,应当经受过真正的主人暗中训练,他确为死士不假,效忠者却另有其人,那人同样也为苏子忱之主,且兰庭还知道苏子忱虽是高琼妻族的亲朋,但与任往复有所区别,苏子忱根本不是世族出身,他出身寒门,却经科举直至官拜提刑按察使,虽享高官,奈何子嗣缘薄,无嫡子,唯一庶子也夭折不治,苏子忱正是因独子早夭大为创痛,年不至五旬而亡。
确然难以从此人身上再追察幕后主谋。
不过兰庭看来巧合的是,浑身蹊跷的任往复同样是高琼妻族的亲朋,或许高琼的妻族郧阳梁家,会露出些蛛丝马迹。
但他不打算让陶啸深继续追察这条线索,至少此时并不适合。
“陶君今日犯难之事,况怕也不是吕鉴案吧?”
陶啸深闷闷的点了点头,习惯性的又在眉心挽个死结:“吕鉴案并非圣上下令追察,且若无迳勿提醒,陶某说不定会大意,连苏子忱都不能察明,故而将案情告知迳勿并不算违律……”
他话未说完,兰庭便是微微一笑。
“看来是太孙殿下在子虚庵中,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