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道理想必木末也是明白的。”
木末沉默一阵,才道:“那么也只好请殿下代我转告迳勿,他的妻子顾氏四处中伤诬篾我,还请他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多少约束,莫让木末连东风馆都无法栖居。”
“这是什么话?”周王总算讶异,但转而又摇头叹息:“想不到木末到底还是不能免俗啊,竟然也效那些个妒妇,使用如此……确然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我对迳勿只有知交之谊,并无男女之情。”
“罢罢罢,我可不想再理论你两之间的爱恨情仇,但你既让我代转这话,总得需要凭证吧,空口白牙就说嫂夫人中伤你……毁人姻缘可是忒不厚道了,要迳勿为此和我翻脸,我找谁说理去?”
木末便把坊间传言细诉一回。
周王仍然不为所动:“在我看来,这事多半是程泽优被逼得走投无路才想的法子,虽然的确有些……恩,不那么磊落,但对你而言也算不上多大损伤,木末何不成人之美,就算日积一善罢。”
“程泽优为了一介庸妇而自扰甚深,可见愚钝不堪,怎有如此头脑?”
周王这回彻底失笑了:“木末啊,我其实早想告诉你,你似乎……当真是有些自视过高啊,算了,我不和你吵嘴,我且问你为何咬定是嫂夫人主谋呢?”
“她知道我的存在,且对我防范甚重,否则我几回邀见,她也不至于不作理会。”
周王……
人家堂堂太师府的长孙媳,作何要答应一个风尘女子的邀见?这要传扬出去,那还不被京都官眷给笑话死,更严重的是会受到太师府尊长的责斥。周王脑子里想着那个能凭着推断就证实太孙罪行的女子,点了点头:嫂夫人怎么看也不像个蠢人。
但他并没打断木末的控诉,听她说道:“且她既然楚心积虑赢得易夫人的青睐,当然会为谢氏打抱不平,程泽优既对谢氏死心踏地,少不得会把东风馆里与我争执一事告诉,顾氏知情,且又知道程玞的恶行,定是那时便计划着借机逼迫蒋夫人让步,一来可以讨好易夫人,再者又能让我受尽嘲笑,对她而言可谓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