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怂恿着哥哥惯纵我了?”
春归:!!!
好吧,她实在闹不清小姑子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觉得自己还是缄口比较明智。
兰庭一本正经地颔首:“你要真明白这道理才好。”
而后春归就眼睁睁看着兰心妹妹严肃认真的又再行礼:“嫂嫂虽已免了我的禁足,应是看着我的确知错悔改的缘故,但我理应正式认错,向哥哥保证再不敢犯待下苛虐的过错。”
春归默默去看楼外一轮月上枝头。
但她又听见剑青上前也为二妹妹作证:“姑娘确然是将大爷的教导谨记心头,这段日子对待奴婢们都是轻言慢语,上回大奶奶听信谗言,误解奴婢
因着姐姐的缘故心怀记恨,也是多得姑娘在二夫人跟前替奴婢辩解,又打消了大奶奶的疑虑,奴婢才没被罚去庄子里受苦。”
这黑状告得,多么的一目了然啊,春归竟无话可说。
“你姐姐是谁?”兰庭蹙着眉头给了剑青一个正眼。
“奴婢的姐姐是剑碧。”剑青连忙道:“奴婢明白姐姐因犯过错才被责罚,可万万不敢因此记恨姑娘。”
兰心妹妹也连忙维护:“剑青和剑碧的性情自来就是两样,剑碧好生事,剑青却一直规劝着我不能对嫂嫂有失尊敬,就说上回我因为怒极虐罚荼蘼,事后仍然还在埋怨哥哥待我严苛,剑青却能在我怒怨之时加以劝导,我后来才被她说服允许她前去看望荼蘼加以安抚。并不是我违逆嫂嫂的意思,只剑青的确没犯任何过错,我怎能眼睁睁看她受罚,这才在二婶跟前替剑青辩解,只没想到,二婶错怪了嫂嫂是故意刁难我,险些让嫂嫂被祖母埋怨。”
春归:……
她只能坚定不移一直观赏楼外明月。
待兰心妹妹终于心满意足告辞离开,春归方才冲兰庭道:“剑青暗中不少挑唆离间,但我也确然拿不出证据,只好以她或许怀恨的理由,想着干脆把她从二妹妹身边调离。”
“我知道你是一心为了二妹考虑。”兰庭见春归气呼呼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去揉她的发顶:“这都怪我,让你管束着二妹,我能看出她也就是嘴上说得好听,耳朵里压根就听不进良药苦口的道理,只我今日要是坚持发落了剑青,一来在多少下人看来是赏罚不公,再者二妹也会以为我偏心,以她的性情,怕是更要记恨辉辉了。还得辛苦你,想办法拿住剑青确凿的错处,再处治她才能平息诽议,又能让二妹心服口服。”
“心服口服只怕是难了,任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