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名堂细细一想,那就更加令人回味了。
出身低微还不受婆家待见,只不过是继母用来压制长子的工具,春归一旦被打上这样的标签,想要打入京城官眷圈就平添了不少艰难。
无论她本身在不在意在这个所谓的圈里立足,但总不能任人欺负而不还击,忍气吞声可不是春归的一贯风格。
于是笑应:“舅母们第一次见甥媳,甥媳却是听太夫人和大爷细细说起过诸位亲长呢,今日虽是初见,心里便觉得亲近。就是舅母们今日来,怎么不曾带着三位表妹?大表姐嫁得远,怕是得等日后有了机缘才能面见的,二妹妹已经定了亲事也不便出门,可三妹妹、四妹妹、五妹妹怎么也没见,甥媳白准备了见面礼竟没送出去。”
春归若是不受夫家待见,山长水远的嫁来京城,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哪里打听出赵大爷的外家有几个表姐表妹?有几个远嫁几个待嫁?分明就是夫家的人细细叮嘱过她,这才方便招待应酬。
大舅母心中一沉:对手好像并不容易对付,看来稍稍撩拨导致她气急败坏出丑丢脸的战术应当是行不通了,需要加强攻击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