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春归当然也得一本正经的跟着。
又听六皇子感慨道:“也只有尧章数落迳勿,这家伙才一个字都不能反驳,咱们可都难得见到迳勿理亏词穷的时候。”
兰庭这时也已看阅了六皇子的大作,招手唤来汤回:“交待下去,一会儿不用给无涯客上菜上酒,端一碗白饭上来给他就足够了。”
“赵迳勿,数落你的可是尧章,作何对我挟私报复?!”六皇子几乎拍案而起,十分的义愤填膺。
“你给我们夫妻新婚之
喜写的贺诗,连天作之合、永结同心这样的大白话都用了出来,可有一点诚意?念在还算吉祥的份上,也就值抵一碗白饭了。”兰庭这回可一点不理亏词穷,十分的振振有词。
在座的人,这回就连徐尧章都笑着附和,不遗余力落井下石,六皇子终于哀怨不已的承认了错误,故作牙疼状:“我知道迳勿对我家中收藏的《上阳台帖》觑觎已久……”
他话未说完,春归便明显感觉到了兰庭浑身一震,显现出强烈的占有欲来。
五皇子震惊道:“无涯,你别想着盗取太白真迹,这回论是有祖母求情,阿爹也饶不了你!”
春归后知后觉的也震惊了:这位殿下莫不是想把皇上珍藏的李太白真迹窃取出来送人情?!赵大爷竟然也敢收?!
“想什么呢?我不要命了,敢偷到老爷子头上?我就算敢偷迳勿也不敢窝赃啊?我说的是我可以亲手临摩一幅,这贺礼可够诚意了吧?白米饭端走,好吃好喝的招待起来。”就眼巴巴的瞅着兰庭,若能长出尾巴来,说不定这时还要可怜兮兮的摇两下。
兰庭心满意足吩咐汤回道:“一阵肉骨头可以专给他上两盘。”
哈哈哈!叶万顷险些没把桌几拍穿。
酒宴散时,春阳尚且明媚,长风台上叶万顷已经酣然醉卧,他仰躺在僮仆们早有准备的凉榻上,兰庭看着他脚上的鞋子实在有些碍眼,让僮仆替他扒了下来,才让盖上毡毯。徐尧章似乎也喝得有些上头,但仍没改不苟言笑的作风,一本正经的端坐着双眼发直。江心姑娘十分巧合的与春归“病症”相同,既贪美酒却不胜酒力,早就已经喝过量了,但却不困,抱着她的琵琶自寻了一处花草茂盛之处尽兴弹唱去了。
春归也早已是看人都有了重影,被青萍和梅妒合力掺扶去了附近的房舍休息。
五皇子不知还有什么要事,宴散时便提出了告辞,行走时步伐有些凌乱而已。
剩余几个倒是海量,穆西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