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主人头上耀武扬威才是大事?”
彭夫人:……
春归:……
老太太的邪火竟然是冲着二婶子去的!
春归从踌躇园退辞时仍然没想通老太太中的是什么邪,就更不要说彭夫人了,往自己居院走时险些没有让眼泪滑出通红的眼眶来,颤颤巍巍走了一段实在受不了眼前阵阵发昏,只觉胸口也疼小脚也疼,到底是找了个石墩子树荫底坐了下来,胸口猛的起伏一阵,终于忍住了像个小媳妇般哭鼻子。
“老太太这是怎么了?就算眼看着庭哥儿和顾氏恩爱,收敛了出妇的心思先以示好拖延,哪里至于就到这个地步?庭哥儿无非就是贪图新鲜,一时间被顾氏的美色迷惑罢
了,哪个男人不是这样,这千依百顺能到多久?兴许过不上两年,眼珠子就成了烂石头,虽不至于弃之如履,也不过就是个摆设。总归大家和睦相处着,无非就是权宜之计,老太太犯得着对顾氏如此庇护?”
彭夫人越说越是悲愤:“在我看来,曹氏和柔母女两个四处抹黑顾氏,说不定闲言碎语到了兰庭耳朵里头,虽不至于听信这些说法,也不至于为了顾氏便责罚乳母,待日后夫妻两个闹出嫌隙来,指不定这些说法就能生根发芽,到时待顾氏失了兰庭的欢心,老太太再张罗着纳门良妾,就能坏了沈氏的计划,所以这时为什么要追究流言,由得底下人嚼牙好了,顾氏要和兰庭的乳母闹起来,先看兰庭怎么处置也是一条计策。”
她身边的仆妇也闹不清老太太的想法,只出主意道:“要不……夫人先向苏嬷嬷打听打听?”
“我急糊涂了,是该找苏嬷嬷说说话。”
又说另一边三夫人和四夫人结伴而归,四夫人叽叽喳喳说个不住嘴:“我就没看见过老太太发这么大的火呢,更别说是冲二嫂,说来底下人真这样议论庭哥媳妇?我怎么就没听见只言片语呢?如果当真如此,这些刁奴也太可恨了,我瞅着庭哥媳妇无论模样还是性情都好,大嫂这回是真为庭哥儿打算呢,给他找了个天作之合的媳妇,她给我绣的那把扇面,花式我硬是没在别处见过,配色也配得好,我都舍不得拿出来用了。也难怪连老太太都能转过筋来,没再计较兰庭的婚事被大嫂作了主。我今天看着二嫂脸上都像挂不住了,待下昼时,咱们去找她说说话吧。”
三夫人看着妯娌长长叹一口气:“你呀,也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天真浪漫呢?”
“三嫂这话是何意?”四夫人仍然懵懵懂懂。
“二嫂的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