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拉着问是谁把她种的钵莲搬到了亭子里。”
“怎么就这么巧,竟然那钵莲是和柔种的,那也定是她搬回了原处。”梅妒气冲冲地道。
“本该想到是她才对。”春归眉眼弯弯,觉得梅妒生气的模样挺娇俏,也不劝她:“大爷说过他从前十日里有九日半都在外头书房,少回斥园,所以院子里大丫鬟只有两个,一个已经配了婚,只剩下和柔,那些跑腿的粗使丫鬟都是一团孩子气,想来也没这等雅意,更没把亲手种植的钵莲放在大爷卧房外,窗户正对地方这样的心思。”
梅妒果然更气了:“大爷不喜婢女近身,想来对和柔也不例外,她就弄了盆钵莲摆在那里,指望着大爷就能睹物思人了?荒不荒唐。”
春归呵呵直笑,没忍住手痒去摸梅妒的脸:“你这一气,脸上像涂了一大盒胭脂,那嘴上更像挂得住一个油瓶了,还没发现梅儿生起气来原来这样别有风情,今后多生些气。”
梅妒:……
“去,把那钵莲拿着,咱们照旧摆回凉亭,顺便叫和柔也过去,我得对她再申明一下斥园今后的规矩。”
当听春归这一句话,梅妒立即抖擞精神:“大奶奶是要申斥和柔了?”
“要不如何,难道我今后在这院里,还要对她时时的小动作忍气吞声?”春归冲梅妒眨了眨眼:“你难道还不了解我不是这样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