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议,先是和大爷说了,大爷没应允,就想着再让妾身尝试说服老爷,太太她是以为,要这件事真对家族有利,也是珍姨娘的一件功劳,说不定老爷就不会这样冷落她了。”
春归:……
再次感慨世上还真存在贤妻,周氏竟能为珍姨娘打算到如此地步,却又哪里料到,她一片善心,招来的却是谋财害命。
“妾身那时还在私坊时,也常听客人议论,道是哪家是以包矿发家,但也多的是依傍的人脉倒了势,亏得血本无归倾家荡产,大约也知道这营生利润虽高,风险却也极大,依老爷一贯的谨慎,是万万不会认同,是以便劝住了太太,让太太不要再提这事,妾身因此还把珍姨娘轻轻敲打了一番,告诫她内宅妇人不可窥议外务,虽说后来,我把这件事完全抛之脑后了,想必珍姨娘却铭记在心,甚至可能误以为是我从中作梗,才导致她越发受老爷冷落,把我当成了眼中钉。”
春归也觉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珍姨娘许是因为心中藏怨,才灵机一动,先以毒害白氏为引。
这时她完全相信了珍姨娘三名凶犯是受过精心训练的死士,但因为真凶仍然无法察明,也全然不知应当怎样做才能改变命运,又突然想起了渠出曾经的话,于是便在脑子里默默呼唤“渠出速速归来”。
果然是片刻之间,渠出的魂影就出现在她的床前,照旧没有什么好脸色:“何事这样着急?”
“姑娘这是从王家过来的?”
“我要还在王家,哪里能眨眼就到。”渠出没好气的翻翻白眼:“我今日是和白氏一同离开的王家,她来见你,我却没这耐烦心听你们说话,守在外衙,替大奶奶看着大爷,有没有背着你和旁的女子勾勾搭搭。”
春归无语:“要你多管闲事。”又问:“你有没法子,召那劳什子玉阳真君来见?”
“大奶奶当我是神灵呢,还能呼风唤雨不成?只有玉阳真君召唤我辈游魂,我有什么本事指使神君?对了,大奶奶之所以能一动心神,便让我随传随至,这都是有赖神君的仙术,大奶奶要见真君,也只需动动心神,不过神君耐不耐烦来见大奶奶,我可就不知道了。”
眼看着渠出悠悠飘走不见魂影,春归满腹怨气地在脑子里呼唤着“劳什子神君”,十多遍仍无响应,只好服软,又“呼唤”了十多回“玉阳真君”,却照旧不见他的鬼影,春归气结,仰面倒在床上,瞪着眼发呆。
看来“劳什子”是真不肯指她一条捷径了,也只好摸索着前进,等着渠出某日再度引来一个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