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容禀,此番,彭辉祖伙同建兰会,为了谋害下吏,无所不用其极。
如今,星空府遇此奇祸,我心如刀绞。
按道理说,承蒙孔天官和列位大人看得起,下吏该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但前番的遭遇,下吏已经胆寒,谁知道这回回星空府又会被怎样坑害?总之,承蒙孔天官和列位大人错爱,下吏只能抱歉了。”
他话音未落,孔中允等人的脸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何等身份,此番能共同会见许易,自认为已经是给了许易天大面子。
结果倒好,这家伙居然不领情。
洪天明怒声道,“许易,这不是你发恼骚的时候,不管旁人如何待你,中枢何曾薄待过你。
自你入职以来,屡次超迁,虽说是你自己的奋斗占了主因,但少了中枢的关怀,你焉能有今日?如今,彭辉祖等人已死,建兰会所作所为已经定性。
中枢肯再度委你以重任,便等于是为你洗刷了冤屈。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孔天官的要求,你不应也得应,不许讲条件。”
许易眉间拧起个硕大疙瘩,“既然列位大人抬爱,下吏接下此任便是,旁的不敢说,年内上缴四成玄黄煞,还是能办到的,只是下吏有个要求。”
孔中允喜动颜色,“四成,你可当真?”
他心心念念地都是这一年的玄黄煞资源该去哪儿弄?这才是孔中允最担心也最关心的问题。
至于其他,都是细枝末节。
许易道,“下吏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他当然敢担保了,他收拢的那些玄黄塔中,积攒的玄黄煞就有往年的七成。
便是今年躺倒不干,上缴四成也毫无压力。
“好,果然是能人所不能的许易,陈大郎举荐得好。
洪司判调教得好。
许易,你且说来,你有什么要求,中枢一体满足。”
孔中允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已经落了地,在他看来,只要许易没疯,就绝不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许易道,“我的要求便是,此次派往星空府的官员,全部要选官出身,荐官我一个不要。
如果中枢能答应这个要求,下吏便万死不辞了。”
“大胆,你是何人?敢插手官员调派之权。”
魏鹏远勃然大怒,厉声喝道。
场中和他一样面色不豫的还有不少。
许易面色不改,直视着孔中允,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