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惩戒此獠,乃是合情顺意。可世人多愚,多的是那昏聩之辈,怕真得以为是大人苛待了那姓许的。这影响一扩散开来,大人就不得不束手束脚了,弄不好,大人的官声真要被这混账给败坏了。”
张北约目瞪口呆。“照你的意思,就是刹那之间,那姓许的就想到了这许多阴私,这,这,这分明是条毒蛇啊……”张北约说了半天,匡文渊只觉得这一句算是说到他心坎去了,许易就是条毒蛇。
而且是最毒的那一款,蛇咬一口,入骨三分,他此刻真是痛彻心扉。他焉能不知张北约的分析,其实是给他留着脸呢,什么明辨是非之人如何看,昏聩之辈如何看。
姓许的闹这一出,等若是硬生生往他裤裆里塞了一坨黄泥巴,他便是想撩开裤子,让人家闻臭不臭,来证明这不是翔都不行。毕竟,许易的指控,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一月不到两次迁职。
接连将本不该被许易这个初到位的假行人接手的重任,强行塞到了许易手中,这桩桩件件都是确实存在的。许易这么一闹腾,影响一扩大,他匡某人的奸人形象可要在世人眼中板上钉钉了。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他无论如何不会如此操作,真的是操之过急,操之过急了啊。张北约频繁向鲁园传递意念,终于弄明白了这里面的各种弯弯绕绕,震撼之余,不免起了担心。
毕竟,匡文渊可是他身后的大树,无论如何,他不希望匡文渊的上升之路被封死,便见他满是焦虑地道,“老鲁,你也别装熊,我就不信这事儿就没个破解之法,横竖总宪大人不能被那小子给拿死了。”
鲁园沉吟道,“也不是全无办法,总宪,此事既然出了,再想旁的无济于事,赶紧上报,这个档口,该那些人出把子力气,总不能干看戏不给赏,只要吏司那边肯担下来,大人的令名便能保住大半。”
“是极是极,他们不能不管,若不是他们信誓旦旦,我匡某人闲得,偏要和那无赖子为难?”匡文渊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取出如意珠,也不避讳鲁园和张北约,便在厅中联系起来。
好一番操作后,匡文渊抹抹额头的汗液,“总算是办下来了,吏司那边会行文申斥许易,礼司那边也会行文,承认此次许易出任务,乃是礼司钦点的。”
鲁园面现喜色,“如此再好不过,且看他姓许的还有什么花招。”“花招?”匡文渊狞笑道,“该他见识匡某人的花招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几个回合。这回,我给他来个文火慢炖,非把他熬化了不可。”
“计将安出?”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