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不但有铜皮铁骨,能无视斒斓虫的攻击,更有卓绝遁法,荒祖不管如何移形换影,始终无法逃离许易的追击。
瞬息之际,荒祖挨了上百拳,打得他五脏六腑几乎挪了位,眼耳鼻口都渗出了血迹。
他终于坚持不住,再也不要面皮,竟高声呼救起来。
说来繁杂,一切都发生在瞬息,齐景峰和齐渺,以及白衣青年都惊呆了。
三人对许易的轻视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重视和忌惮。
荒祖才一呼喊,三人同时动了,这个档口,可没谁会讲什么道义、规则,争的只有性命生死。
齐景峰眉目不动,一道光波已到了许易身前,恐怖的光波将空间挤得塌陷,撞在许易身上却不破碎,不断地变化着形态,死死碾压着许易。
齐渺掌中多出一把半尺长的红艳小弓,连续三次扣动弓弦射出三道流光,三道流光在空中连续撞击,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光芒幻形,化作一支纯金的箭矢,直射许易头颅,连续在空中闪跃两次,那箭矢便和白衣青年击发的剑阵同时击中了许易。
三大强者的恐怖一击,几乎轻易搅动了这片场域,恐怖的能量波动,搅得空间连续现出塌陷黑洞。
许易的身躯也在猛烈的打击下,不断扭曲,但也仅仅只限于扭曲,他依旧死死缠住荒祖,不停地挥拳。
荒祖几乎化做了血葫芦,周身上下无处不在冒血。
此刻的荒祖无比的狼狈,绝望,他甚至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种局面。
他试过了全部的攻击手段,可都不能给与眼前的这该死的牛皮糖有效的杀伤,甚至不能迟滞对方片刻的攻击。
荒祖简直要气炸了,悲愤塞满了胸腔。
他无数次在心中喝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如此无情的对待,看个热闹,赚个人情,有必要被这般往死了摧残么?
这疯狗放着正主不咬,凭什么专对自己下死手,我不服!
荒祖悲愤才起,便被巨大的恐慌淹没了,他从来没想过他堂堂荒祖也有如此心慌的一天。
这是一种久违的性命受到威胁的感觉,冰冷而残酷。
万千的情绪最终迅疾地化做一道悲愤的怒吼,“齐老大,齐老三,苏老魔,还不拼命,可是要坐视本座死么?”
他真的承受不住了,他心中已对许易生出了强烈的震怖。
他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疯狗不是没有别的手段摆弄自己,而是打定主意,要将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