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居然烈到这种程度,光闻酒气就有熏熏欲醉的感觉。
他长期修炼,修为精湛,这点酒气自然熏不到他,只不过这酒的猛烈程度前所未见,心理上起作用罢了。
他摇了摇酒壶,里面还有小半壶,于是拿来白玉瓷杯放在桌上。
酒一入杯,聂锋顿时一愣,这酒清澈白亮,透明度极高,看不到一点杂质酒糟,比起山泉还清亮几分。
满是狐疑下,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聂锋饮尽杯中酒,只说了两个字就说不出话来。
只觉一条火线由口舌之间迅速钻进脏腑,所过之处犹如火烧,浑身暖洋洋热烘烘,如置身于火炉之中,就连血脉行进速度都快了几分。
半晌过后,他才呼出一口酒气,居然有微醺的感觉。
这酒到底哪里来的,这酿酒人绝对是大师级别的酿酒师,他从未喝过如此浓烈醇厚的酒,其他酒跟这酒比起来就是渣,论压制寒气的效果,更甚其他所谓烈酒十倍,怪不得然然会喝醉。
聂锋一夜未睡,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收拾停当的然然才跑跑跳跳的来找他。
一肚子的疑问还没来得及问出来,然然就拽着他衣袖道:“聂叔叔,我要加入杂役院!”
杂……杂役院……
聂锋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
开什么玩笑,加入杂役院?哪里能干什么,去打扫山门,端菜做饭,还是去打理药园,给内外两院弟子洗衣干活?
这丫头哪根筋不对了?
“丫头……去杂役院干嘛?你要想学东西,内外院,传功执法两院随你挑,你聂叔叔好歹是天流派掌门,这点事还是能办到的!”聂锋抚摸着然然头发道。
“不要,我就要去杂役院!”然然摇头,睁大眼睛确定道。
“胡闹!”聂锋板起脸道训斥道。
去了杂役院就算她可以不干任何杂活,但那种地方对修为身体也没任何帮助?
“聂叔叔你不知道,苏长老是个大有能耐的人!”然然将昨天在演武场的事说给聂锋听,听到他聚集杂役讲授初级天流心法,当场有人突破,聂锋就一脸不信。
哪有这么厉害的人,光听他一堂课就能让人突破,怕是传功院长老也做不到这种程度,这是对天流心法要多了解才行。
况且施教对象是一群杂役,公认最没天赋的弟子。
看聂锋脸上明显带着不信的表情,然然撅着嘴道:“聂叔叔,他昨天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