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叽哩哇啦的一通炫耀,于跃听明白了,这家伙不知道通过谁搭上了一个桥,然后和粮食局局长吃了一顿饭,可以想见,饭桌上应该还有某个粮库的老板,而他这个小喽啰成了粮库老板的一个下线,帮粮库收粮,其实不用他收,只要有门路弄来就成,也就是扒皮,简单了说,养大车收粮的人把粮收上来,他帮忙分销,赚取中间差价。
当然,于跃不是傻子,五分钱这个皮扒的有点扯,因为零八年苞米大概六七毛钱,他中间赚五分不大可能,因为粮库也不能价格太高,虽然平原市周边种水稻的不少,苞米大多都在外围县城,运输要钱,收粮的也不能白忙,但两三分应该是有的,这也很不错了。
想到这里,于跃突然脑子一转,这个不错啊!
可以让老爸帮忙啊,多少都能对付一些。
但是转念一想,于跃突然疑惑起来。
小姑夫这个生意肯定不是自己重生带来的,上辈子就应该有,但为什么没有听到风声呢?
难道是……是了,他瞧不起父母那些亲戚,有这个门道也没带他们。
这世界上,人是最奇怪的动物,有的是见不得别人好,有的是见不得自家人好,当然,在王彪的眼里,或许他也不觉得那些穷亲戚是自家人。
想到这里,于跃干脆放弃这个念想,本来在他看来,这个生意非常好,能赚钱,如果这条线把握住,光靠父亲联系粮都够用了,甚至都可以不种地了,但既然王彪没有此意,自己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来小姑夫,预祝你赚大钱。”于跃笑道。
“小钱,都是小钱,这算啥啊。”王彪笑着喝了一口,明明心里美的不行,还装大尾巴狼。
你真是欠抽啊。
于跃微微一笑,道:“小姑夫一看就是干大事业的人,确实是小钱。”
听到于跃的恭维,一旁的于玲有点迷糊,侄子不是溜须拍马的人啊,即便为了哄王彪也不至于这样吧?感觉有点卑微的讨好意思了,心中微微失落。
王彪哪里会想那些,早已经被于跃吹捧的飘飘然,举起酒瓶就和于跃碰了一下。
于跃喝了一口,笑道:“小姑夫,以后就是大老板了,但小姑这个老板娘有点寒碜啊,人家老板的老婆都穿的溜光水滑的,出去也有面儿啊,人家一看就说你看人王老板媳妇穿的,真好,一看王老板就赚大钱了,是不?”
“对,媳妇!”王彪看向小姑:“明天买貂儿去,快冬天了,万八块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