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兄弟就是想整治一下辽狗罢了;辽狗欺负我大宋这么多年,难道这也不应该么?”
苏锦啧啧连声道:“说的好像是个有气节的汉子一般,你把小爷当三岁小孩么?辽人跟我大宋是有解不开的心结,百姓们也都不喜欢辽人,但这是两国使节商谈之际,犯得着你们来插一腿么?你若真有志气,怎不投军去边疆跟辽人干?却缩头缩脑的扮个假公差来滋事,很明显是别有目的。”
那公差道:“我们哪管那么多,怎生解气便怎生办,是辽人我们便要给他颜色,办公差也只是为了让事更顺利,打那老匹夫也是惩戒他给辽狗提供饭食。”
苏锦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还是不老实,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也不用跟你磨嘴皮子了,昨ri上午我大宋使节刚刚跟辽人豪赌一场,赢光了他们的钱财,你们紧接着便出现了,就冲你们选的这个时机,就能看出来这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一直在盯着宋辽使者商谈这件事。别告诉我这是临时起意。”
那公差眼神闪烁,兀自嘴硬道:“就是临时起意,就是听了街面上的传言,才会想到这个办法整治辽人。”
苏锦失去了耐性,咬牙道:“看来你是非要尝常酷刑不可了,选择的时机精妙,还懂得伪造公文,扮作公差,就凭这几点,你们也不是普通的百姓;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这是最后一问,若是再不老实交代,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杀了我们吧,休想我们告诉你一个字。”那公差忽然咆哮道。
王朝一个大耳光从侧后扇上去,打得那公差耳朵出血,那公差忽然伸手从靴筒中抽出一柄匕,借着被打得前冲之势迅猛的朝面前站立的苏锦的喉咙抹去。
王朝措手不及,忙伸手去抢,却鞭长莫及,眼见匕直奔苏锦面门,苏锦脱手将手中的茶盅往那公差的面门上砸去,刚沏的热茶浇在对方脸上,顿时烫的那差人满脸滋滋作响,痛的大叫一声;苏锦借着他抹脸的一瞬间,矮着身子往后一跃,再一个翻滚,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王朝从后赶上,一脚勾倒那人,那人眼见不能得手,大叫道:“兄弟们,了断了吧。”说罢挥刀朝咽喉一抹,一股热血喷溅而出,顿时扑地便倒。
王朝瞠目大喝道:“搜掉他们的匕。”
看押其他三名假公差的伴当回过神来,赶紧动手,将那已经忽然伸手往靴筒里摸的三名假公差的胳膊牢牢锁死,在那三人的靴筒中果然搜出了三把薄如蝉翼的匕,还在其中一人的鞋底搜出一个小布包来。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