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玩意。”
富弼和苏锦都听得出萧特末的话里有话,现如今富弼也底气十足了,上午那么危急的场面,都被苏锦给扳回了局面,富弼原本对辽使的敬畏之感也荡然无存。
“民以食为天,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乃是升平之象,民富国强方会有心思去讲究吃喝享受,未开化之民茹毛饮血生啖牛羊焉能理解其中的道理。”
苏锦暗自点头,这话说的够重的,你骂我们贪图享受,我便骂你蛮夷不化,来而不往非礼也。
萧特末哈哈大笑道:“富主使词锋颇为锐利,本使倒也承认你说的好似有些道理,只不过却有强词夺理之嫌;据我所知,你们宋朝并非如你所言一片升平盛世,相反不久之前,你们还发生了大饥荒,虽然化解了这次饥荒,却大伤元气;百姓都饿肚子没饭吃了,偏偏你还在这里说什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是自欺欺人还是置百姓生死于不顾?”
富弼一时语塞,连忙想着措辞反驳,苏锦接上话头道:“萧主使消息倒是满灵通的,不过你的消息却不太准确。”
萧特末对自己的债主倒是很客气,笑问道:“这么说,苏副使倒是知道内情了?但愿别文过饰非才是,事实便是事实,你不承认,不代表他不存在;本使如此说话,若无根据也不会胡言乱语。”
苏锦笑道:“你所知只是皮毛而已,我只问你一句便知你知道的是深还是浅;我大宋去岁确实遭受旱灾,也曾发生过小范围的饥荒,但你可知道朝廷是派谁去整肃粮务之事的呢?说的出来便算你说的正确,说不出来,便只能说你们只知道皮毛罢了。”
萧特末愕然道:“粮务整肃难道不是你们宋国三司使之责么?除了他又能有何人?”
苏锦哈哈笑道:“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在树下捡了一文铜钱便说这树是棵摇钱树,捕风捉影罢了。”
萧特末道:“听你的口气,倒好像亲身参与其事一般,粮务大事非朝廷重臣不足以担当重任,本使有心给你顶高帽子戴,说是你办成的,偏偏这顶高帽子你戴不上,如之奈何?哈哈哈。”
刘六符跟着嘿嘿笑,终于能够跟着鄙视一下这少年,心里也颇为受用。
苏锦和富弼对视一眼,也哈哈大笑起来;萧特末道:“本使说的你们哑口无言了吧,说老实话,本使怀疑你们关于本国的粮务都不一定有我了解的多。”
富弼捻着不多的胡须笑的打跌,直到萧特末的脸上显出几分愠怒来这才道:“萧主使,办理粮务的粮务专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