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体恤之德。
苏锦听了这些,心头雪亮;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夜间值守,守卫又非厢军,而是郭通判组织的杂牌军,郭通判又是冯老虎的第一王牌,这里边没事才怪。
“你这里有没有替换值守的记录?”苏锦问道。
潘石屹道:“自然有,都在城门处的当值军营中存档,每日进出人数货物,当值记录,人数,事务均有记载。”
苏锦一拍手道:“得了,这事有谱了。”说罢伸手从怀中掏出复职文书递给潘石屹道:“恭喜潘指挥官复原职了,即日起你和乃兄潘江共同统帅厢军,乃兄这段时间忙成人干了,你倒是养的滋润了。”
潘石屹赶紧叩谢,着实不解道:“专使大人问这些,可是换班之际出了什么差错么?”
苏锦笑道:“你倒是反应敏捷,也不瞒你,本使怀疑冯敬尧利用夜岗不是厢军值守的机会将囤积的粮食统统运出城外藏匿了起来,而你却一无所知。”
潘石屹吓得赶紧跪倒在地请罪,苏锦道:“你又不知道他们的阴谋,岂能怪你,不过你也脱不了干系,现在赶紧带我去查记录,我要知道那几日是什么人在城门口值守。”
潘石屹愤然道:“这帮鼠辈,居然利用这样的机会陷我厢军于不义,卑职即可带大人去查记录,看看到底是那帮孙子黑心黑肠助纣为虐。只是不知大人要查那个城门的记录?查哪一天的记录?”
苏锦想了想道:“扬州附近最近的县域是否是天长?”
潘江潘石屹均点头道:“正是天长,相聚不足四十里。”
苏锦道:“你们说从扬州到天长走那条路比较隐秘和稳妥呢?”
潘石屹道:“天长在扬州西北,从西门北门出城均有官道抵达,不过北门官道经过蜀岗山西端山口,村落城镇稀少,若是以隐秘而论,唯有北门;而西门官道便是大人出发去八公山的路途,官道好走,人也多。”
苏锦道:“那便先去北门查看记录,时间便是十一月二十六后至十二月初二之间的某一日,这段时间正是扬州得知我们拿下了八公山土匪抢回粮食的消息,而我们却又并未回到扬州的间隙,要偷运必然是在其中的某一日。”
众人点头,只能是在这个时间段,那边得到粮食被抢回的消息,这边的冯老虎肯定知道黑市须得暂时关闭,而粮务专使定然会在城中大肆搜寻存粮,因为朝廷的十一月二十的期限已过,只要找到屯粮,便可按照相关条例对囤积之人进行抓捕。
众人一阵风般的赶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