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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终于将十几处被认为是悖逆之语读了个遍,苏锦一一让唐介叙述定罪之理由,并让滕王确认。
众人见苏锦既不反驳也不争辩,都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在唐介看来,苏锦定然是想找出证据的错漏之处加以反驳,所以他在解释这些悖逆之语时更加的小心,措辞更为精准,让苏锦没有可乘之机。
最后一段读罢,全场陷入寂静,众人都等着苏锦说话,看看他对于这些证据有什么好说的,严格的来说,王安石等人的言辞的确是过激的言行,隐含攻击朝纲和对皇上的些许不敬,以汉唐诸朝以来的惯例来说,定之为罪并不为过。
苏锦面色沉静,缄默不语。
唐介冷声道:“苏学子,你要看证据,证据已经读给你听了,本官算是给你和天下读书人有了交代,身为大宋子民,又熟读圣贤之书,却言辞如此不羁随意,朝廷若不加以惩戒,岂非人人均可胡言乱语对圣上和朝廷指指点点,天下岂不大乱么?”
苏锦将头上的白麻布正了正,无声的走到太祖爷牌位前,恭恭敬敬的磕头跪拜,上了香,合掌闭目,口中默默祷祝不休。
众人不敢出声,静静的看着他,本以为他片刻便会起身,谁知道苏锦这一祷祝便没完没了起来,赵宗旦和唐介等的焦躁不安,到最后实在是忍耐不住,赵宗旦喝道:“苏锦,太祖爷的灵位之前,岂是你装疯卖傻之处,来人,天将大雨,太祖爷牌位不可受雨水淋湿,立刻撤了香案,将牌位请回,置于我府中供奉。”
秦飞闻言,带着几名王府卫士便上前要移除香案,猛然间只听一声苏锦大喝道:“你们敢!”
所有的人都傻了眼,这苏锦怕是真的失心疯了,那可是王爷啊,人家动自家老祖宗的牌位,你一个小小学子,居然二愣子般的对着王爷发飙,这不是傻得流口水是什么?
滕王怒极反笑,满脸讥诮之色道:“你当自己是谁?你以为跪在太祖爷牌位前便可以为所欲为不成?若真如此,天下人个个都供奉太祖爷,岂非人人都可以像你这样不知所谓不懂纲常,别人不敢动你是因为怕亵渎太祖之灵,但本王乃太祖后裔,身上流着的是大宋皇室的龙血,他人会被你故作玄虚而吓阻,本王可不理你这茬儿,若是敢再行阻拦,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苏锦赫然站起,捏着拳头朝滕王走近,眼光凌厉毫不畏惧的跟滕王对视,那摸样便如一只好斗的小公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