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方远看完之后,一看之下居然欲罢不能,一口气将它全部给看完了还意犹未尽,欲问其中缘由,见安安做高深状望着他笑,便将想问的话咽了回去,“你真让我惊讶。”
让你惊讶的不是我,而是网文大神们的套路,安安笑而不语,宁方远又道,“不过,我也有个惊喜给你!”
安安忙问:“什么惊喜?”
宁方远也如安安刚才一般笑而不语,转声走到门口,吩咐长石去套车,再回转看到安安促狭眼神才笑说,“一会带你去了个地方。”
“去哪?”
“不告诉你。”
安安没有想到,一向沉稳的宁方远,居然也还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当下童心大起,“你不会将我骗到哪里卖了吧?”
闻言宁方远放声大笑,“放心,就算是卖了我,也不会卖了你。”
安安不依,“哈,你是说我没有你值钱吗?”
她一边打趣,一边拳头捶打宁方远,这动作在现代不过是小伙伴间相互的嬉闹。
宁方远的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有些不自然地朝旁边移了移身子,目光却不自觉地瞟了一眼身边的女子。
小巧白皙的耳垂如同一声暖玉,宁方远想起自己曾经收的一块羊脂玉,他不由的想,如果将那块玉做成耳坠,挂在安安的耳垂上,究竟是怎样一种美态。
其实,安安今天来,是打算给宁方远看过稿后,就央求宁方远借出长石,带她去城里收她话本的书铺一看的。
她要亲自和那个书铺的掌柜好好的谈一谈。
怎么样也不能再让自己的画像烂白菜一样不值钱。
如今安方远带她入城,当然是求之不得,她隐约猜到宁方远说的惊喜与书铺子有关。
果然,路上,宁方远就和安安说了。
她第一次写的那个《将军记》确实是卖给了一个书铺,也只卖了五百文,可是,他后来派了人关注此事,发现那个书铺的掌柜,将那本《将军记》拓印了出来,共印了一百本,每本五百文,几天就卖光了,而那幅带着话本小传的卷画,却是卖出了十两银子。
然后,那书铺掌柜见那书卖的不错,又给那书申请了官签,只有他一家能印刷此书,书铺赚多少不提,只换算下来,这话本加『插』画一起,市价起码应该在十五两银子以上。
经了解,安安这才知道,原来这异世也有版权一说,官签就是独家印刷保护,若有他家未经授权盗印盗卖轻则罚没所得钱财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