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破锣嗓子般的声音是从一边的草剁里传出去的。
这可是大白天呢,鬼应该不会出来、的、吧?!
安安大着胆子朝出声的草剁那边瞅去,只见,杂草堆中间窝进去了一团,确实是有个人躺在那里。
他穿的衣服补丁摞补丁,早看不出什么颜色,可只这身衣服,就算杂草纷乱掩住他脸面看不清他模样,安安也能确定,他就是张狗蛋。
要说这张狗蛋也着实可怜。
饶是看多了现代各种电视小说狗血剧的安安,想起关于这人的身世都不自觉的摇头。
“水!”
大约是干渴的厉害,喉咙使不上劲,张狗蛋的声音细小沙哑如漏了气的破鼓,若不是安安凝神细听,根本听不出来他说的是什么。
既然人没有死,安安也就没有那么怕了,她柱着拐一拐一瘸的一边靠近一边叫他的名字,“张狗蛋。”
只可惜叫了好多声,都没有回应,离了近了,她这才看清楚他的面貌。
原主的记忆里有张狗蛋的面貌,然她亲眼看到还是吃了一惊,记忆中的张狗蛋又高又瘦虽如竹竿,可看起来很灵活,骨子里也很有力气的样子,可眼前这人,双眼紧闭,哪里还有分毫的力气,瘦的都脱了形一般,脸色腊黄,嘴唇干枯得裂开了好几道口子。
若不是那干枯得裂开的嘴唇里不断的吐出那个“水”字,安安真以为他已经死了。
见他没反应,安安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奇烫。
看样子是发烧,烧糊涂了。
安安不知道这张狗蛋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可还是将扔在地上不远处的那卷破棉絮盖到他身上。才四月,就这样躺在地上,身上连个盖的东西都没有,不感冒发烧才怪!
做完这些,扫眼又看了看茅屋,发现门档上挂着的那个竹筒,便取了竹筒出去了。
没办法,她虽然行动不便,可也不能见死不救。
发烧的人体1内严重失水,首要任务是先给他弄点水喝。
说实话,以她现在这情况打水真的是高端操作。
还好这茅屋就在河边,安安艰难的将竹筒装满水转身进了茅屋,本想就这样喂给张狗蛋喝,想了想,却没有,而是将那只长了红痣外加两块淡淡花瓣的手指放在手里搅合了一下。
死马上活马医!
说不定,这手指有什么神奇之处呢?
那狗血小说不是也常写着什么灵泉神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