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伥德态度更谦逊,“原来是宁大公子家的尊仆,久仰久仰!”
几人说上了话,阮老大就算有心将万伥德弄出去,却也是不能强拉。
眼见得要穿帮,只能拿眼睛死瞪安安,那意思很明显,若是万伥德知道她腿没有废,不想换人成亲了,就叫她好看。
安安只当没看到他的目光。
她本来就不想有什么未婚夫好吧,只要想想,这姓万的被元娘那对恶心的姐妹争来抢去她就直犯恶心,更何况还有那个预警的梦。
这两人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既然明了相互的身份,李大夫便回了之前万伥德的问话,“万公子也不用担心,安安姑娘的腿没什么大事,胜在年轻,好好休养一些时日,必无大碍。”
到底还是穿帮了!阮老大眼底阴霾。
“她的腿没事?”
万伥德一脸惊讶,曲眼看阮老大,质问:“不是说断了成了残废吗?”
“哪有的事,都是之前请了一个庸医他胡说一气,差点误了我家安安,还是那位宁公子高义,请了李大夫来,断了的腿又接了上去,安安的腿才算勉强保住了。”
事到如今阮老大只能胡诌。
万伥德又是一怔,瞟眼见长石一脸质疑的看他,来不及细想便向长石解释道,“说来忏愧,我爹与安安姑娘的爹是知已好友,我与安安姑娘早在九年前就订了亲,是听说她腿断了才过来看望的,她的腿没事,可真是太好了。”
长石嗤笑一声,“是吗?我怎么看万公子此来不像是探望的样子,听说安安姑娘腿没废掉还颇有些失望,莫不是你来此的真实目的是为了退婚?用安安姑娘腿残废配不上你为借口?”不然,刚刚怎么会上演全武行。
还别说,长石这一针见血扎得真是准。
扎得心虚的万伥德一头冷汗。
长石曲眼看他,“万公子,安安姑娘的爹虽然去世,可她是救过我家爷的,若是有人欺负她,自有我家爷为她做主。万公子若是嫌弃安安姑娘出身不好,她出嫁的时候,我家爷自会过来添妆,决不会让她被人小看了去。”
阮老大闻言脸色难看。
元娘却是神色自若,这不得不让一直注意着她的安安在心里对她重新评估。
要知道她脸上还留着两道被二丫抓出的爪痕,是什么样的心志,能让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有这等城府,于容貌这等大事也不放在心上,被人戳破所谋,计量落空,还能如此镇静坦然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