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老大不仅仅是长相刚毅,脑袋也同样坚韧细密,
试想一个儿时就会拉帮结派的人物,怎会不明白远水解不了近火的道理?
此刻钱老大故作出如此表现,只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他知道的太多了,说不说,他都会有什么好下场。另一个则是钱老大根本不知道任何事情,只是不想被当作废物处理掉罢了。
而按薛史小心谨的性格慎来看,恐怕还是后者的面居大。
南流月留下钱老大,也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着一问。
只是让南流月没想到的事,南流月不说总角之交还好,一说之下,钱老大反应相当强烈,不停恨声怒骂。
“总角之交!?总角之交~!!好一个总角之交,若不是你和秦放两个小杂种,我爹怎么会死,房锦那狗贼又怎能在我海狼帮登堂入室耀武扬威~!若不是你们~~!我堂堂海狼帮少帮主,又怎会因为要几个人,而看那房狗贼的白眼~!如果不是薛仙师,我恐怕至今都无法踏足到飞熊州的州城之内~!如此大仇~!我为什么不可以恨你~!为什么我不能把你送到薛仙师手中~!恩?!如不是薛仙师还有话问你们,我恨不得此刻便生食你肉~!。。。”钱老大青筋暴跳的大声咒骂,犹如疯狗一样。
听着钱老大歇息地理的喊叫,南流月面色一黯,抬手一挥,一道劲风便把钱老大送入了昏迷。
不过此刻南流月心中,却是十分难受。
钱老大,这个从小和他们在一起的伙伴,或者说朋友,此时对他和秦放只有说不完的恨意。
那张带着强烈恨意极度扭曲面孔,让南流月感到一阵疲惫,心中更是说不出的压抑。
“你没事吧?”看到南流月的样子,顾画师连忙问道。
“我没事,但从钱老大的话中,不难判断,当日为了抓住我和秦放两人,这个飞熊州的州府大人,不惜直接毁掉海狼帮,以及钱老大的老爹,海浪帮那如日中天的帮主钱通,他对我们的恨意我可以理解”南流月摇头道。
“这不是你们的问题。”顾画师开解道。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海狼帮控制着不少海运,可以说是关系到飞熊州的经济命脉,屠戮海浪帮,扶植新帮主,甚至连我们住的地方都连坐屠杀,真的只是为了我们?他们如此行为,不但会让飞熊州伤筋动骨,还有可能引起民变,绝对不是一个上位置应该做的”南流月分析道。
“月少想多了,凡人怎么能理解通天七图?在他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