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已经不那么坚定,她们哪怕去调查,也不再以我是清白的为前提。”
陈毓秀一时语塞,她缓缓走到燕离身边,坚定地说:“燕大哥,毓秀会永远相信你,永远支持你,永远站在你这一边,毓秀以死去的哥哥发誓,绝不背叛燕大哥。”
燕离看了看她,不发一语,只是喝酒。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燕离日日
以酒买醉,从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清醒过。他越来越颓废,越来越像一个酒鬼。不,或许他本来就是个酒鬼,要不然怎么会连乾坤戒都当掉,只为了从庄里的下人手中拿到一瓶酒喝?
庄里的下人已没有人不认得他,也没有人再对他恭敬有加,因为没有谁会去尊敬一个酒鬼。他们路过这个小院时,还总要发点议论,因为平常他们看都看不见的大人物,此刻只需要一瓶酒,就可以要他做任何事。
“呵呵,这个酒鬼就是燕十方?”
“可不就是。”
“你一定不敢相信,刘勇那个家伙,只用了一瓶酒,就从他身上换走了价值连城的乾坤戒。”
“什么?不会吧,那个家伙这样走运。这个酒鬼疯了?”
“呵,他每日喝酒,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总管虽然吩咐了要我们好好照顾他,可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过得怎么样,大伙也就懈怠了,饭食一天天克扣,后面连酒都不给他,他自己的酒喝完了,就只能向我们求。”
“他到底是个著名剑客,不如用酒向他讨个一招半式?”
“试过了,可惜他每日醉酒,连筷子都拿不稳,根本比划不来剑,学也学不到什么。”
这些仆人从小心翼翼到公然嘲笑,让陈毓秀只有愤怒,她越来越憔悴,也越来越害怕。就在昨日,有个小人竟然要用酒来买她的身子,幸好燕离清醒了片刻,把那个人的腿给打断了,这才稍稍遏止恶仆们的嚣张气焰。
这一天太阳落山,一丝萧瑟悄然袭来,仿佛染上了秋的意味,风竟有几分凉了。夕阳斜照,陈毓秀今天心情很好,因为燕离竟然少见的没有醉酒,坐在凉亭里看着夕阳落山的情景发呆。
这时两个仆役提着食盒进来,其中一个仆役轻蔑地看了一眼发呆的燕离,不耐烦地道:“臭酒鬼吃饭了,我告诉你,吃完了给我好好躺下睡觉,不要吐得满院子都是,每次来都要帮你收拾,简直恶心死了。”
“燕大哥吐的都是我收拾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陈毓秀愤怒地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