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深深地低下头,“殿下放心,卑职一定将此事办得漂漂亮亮,不留半点后患!”
“我会看着的。”姬无虞淡淡地说。
孤鹰行了个礼便即告退。
他回到了鹰衙司,正见李邕站在自己书房门口来回踱步,眉宇间带着一丝阴郁。
本来李邕得了白化病,就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添上这点阴郁,简直像挂了一座沉甸甸的山。
“什么事?”他走过去问道。
李邕仿佛才惊觉到孤鹰的回转,下意识地将手往后一藏,“大,大人回来了!殿下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孤鹰冷冷地瞥了一眼李邕的手,“你藏什么了?”
见无可隐藏,李邕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却是一张薄薄的信纸。
“大人请过目……”
孤鹰扫了一眼,字数不多,“这是什么?”
“燕离的信。”李邕道。
“燕离?”孤鹰微微眯起眼睛,现在不管是“燕”还是“离”,随便一个字都能刺激到他的神经,何况是两个字结合起来?
他一面打量着李邕,一面意味深长地道,“你们两个的交情出乎本座意料,居然还通起信来了。”
李邕心中一凛,连忙道:“大人明鉴,卑职知道您一定在怀疑我偷偷放走燕离,但卑职出了地牢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去过,这一点手底下的弟兄都可以作证。”
“本座并没有怀疑你。”孤鹰淡淡道,“那个地方只有本座知道,再说我一直在,你怎么会有机会。”
李邕松了口气,道:“大人,我和燕离根本没有交情,只不过是他自以为是罢了。您看了信就知道,他到底有多么自以为是了。”
“不用看了,”孤鹰却没再去看信,反而负手走进了自己的书房,“你直接说吧。”
“多谢大人信任!”李邕一下子满怀信心道,“他在信中隐晦地提到,卑职现在坐的位置似乎有点不能匹配身份。”
“你是什么身份?”孤鹰在书案前坐了下来。
“重点不在于卑职的身份。”李邕轻蔑一笑,“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拉拢我对付您。”
“对付我?”孤鹰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他想怎么对付我?”
李邕道:“他在信中提到,今晚他就会进入天上原灌顶,要我说服您一起混进去,伺机杀人。他说他拉拢了余剑子跟小王爷,准备一起灌顶之后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