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燕兄青睐有加,想来燕兄身上定有吸引美人的特质,说不定带上你,就能看到‘霓裳羽衣’了。”
燕离忽然顿住脚步,有些同情道,“一开始我以为你是个高深莫测的人,现在才发现,你只是长了一副高深莫测的外表,骨子里其实是个白痴。”
这时,两人已走过拱桥,就见飞檐斗拱,金碧辉煌的三重门楼呈现在眼前,尚书台就在前方,朱红大门敞开着,一排带刀侍卫肃立,双目直视前方,如同木偶动也不动。
这些带刀侍卫都是卫士所属,虽然不是修行者,但放在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单个或许不如一流高手,但真正十人以上的战阵厮杀,就算是修行者,修为不够的,也只有被虐杀的份。
“考生出示身份玉牌等候!”就听一个着青袍的文官大声喊着。
聚在门前的考生,在几个侍卫的引导下,排成了两列长龙,约莫有数百个。
燕离二人排在第一列中间的位置。
“连海兄还是老样子,喜欢跟贱民交朋友。”
这时候,隔壁一排靠前位置,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冷笑着讥讽出声。想来方才连海长今在桥上大喊的声音,被他听见了。
燕离忽觉一道异常冰寒的视线投在身上,循目望去,却是武神府二公子王元庆。
他正排在那少年的前面,用一种恶毒冰冷的眼神打量燕离。而那个少年,燕离没记错的话,他叫鲁天肃,书院排名第六,仅在王元庆之下。
连海长今恍如未闻,道:“燕兄,白痴也好,高人也罢,所图无非一个快活。话不惊人,不如不说;人不快活,死了算了。所以,这个忙还请燕兄务必答应。”
燕离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连海长今见他答应,这才笑道:“这上品女人有上品女人的好,中品女人也有中品女人的妙。上品虽好,却可望不可及。像我这样俗人,能得一个中品相伴,就是福分了。”
燕离淡淡道:“这天下本就不高雅,有几个不是俗人。越是人模狗样,骨子里就越是男盗女娼。所谓‘笑贫不笑娼’,界定雅俗尊卑还看权势,不是一家之词。话说回来,雅人自然高雅,俗人自然低俗,贵人自然尊贵,贱人自然犯贱。”
“哦?”连海长今感兴趣道,“如何高雅,如何低俗,如何尊贵,如何犯贱?”
“前三者我不知,”燕离冷笑,“犯贱者,无非骂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