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硬起来了?一般的驸马腰杆是不能可硬得起来的,但楚侯爷不同,他之所以成为驸马,完全是为了帮皇上完成另一项更重要的任务。他能硬起来,应该是有皇上撑腰。
若真这样,永安侯府以后不会再唱“哀兵之策”了吧?能开开心心过日子,总是令人高兴的事。
陈阿福回到楚府,径直去了安荣堂,两个孩子睡得香香的还没醒。
楚三夫人十分惊异,纳闷道,“这才多久,咋这么快?”
陈阿福点头道,“嗯,没说两句话,公爹就说他头痛,让我回来了。”
三夫人不相信地问道,“那荣昭就轻意放你回来了?”
陈阿福不好说楚侯爷软硬兼施,腰杆硬了的同时,还略施了美男计。隐诲说道,“嗯,他们说起桃花开了,还什么蜜渍桃花,也顾不得我了,我便回来了。”
楚三夫笑道,“荣昭如今内忧外患,气焰可是小多了,大伯的日子应该比原来过好些。”说完,脸色又暗了下来,说道,“也真是奇怪,府里的许多花都一夜之间就开了,不知还要发生什么事。”
陈阿福一直等到晚上,都没等到楚侯爷来看小哥俩,他一定是在安慰荣昭吧?
想到楚侯爷为了让自己尽早脱身,不让小哥俩去公主府,强装笑脸对着荣昭,或许还要一整天都对着她,心里很是不落忍。好白菜被猪拱了,或许不用一直拱下去,但一拱那么多年也恶心人啊。
五日,陈阿福又去了一趟福运来的分行。
六日,陈阿福带着孩子去谢府看望楚华。谢家家主是护国公,位高权重,一直是楚家争取的对象。但谢老滑头跟楚家和王家的关系都好,属于不站队的那类人。
谢老太君听说了,专门让陈阿福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她的院子,每个孩子她都抱了抱,给了见面礼,又让楚华多抱抱。笑道,“下一胎也生两个这么俊的小哥儿。”
恒哥儿又不爱听了,嘟嘴说道,“男银,就要是爷们。”
笑得谢老太君直擦眼泪。
晌饭后陈阿福回府。
下晌,楚侯爷又来看孩子了,他给孩子带了两串蜜蜡珠串。他还有事,呆了不到一刻钟又要走。
陈阿福送了他一坛泡酒,说道,“这酒我刚泡了几天,要再等等。里面有无智大师送的上好补药,对身体极是有益。”怕他给荣昭喝,又说,“这是儿媳孝敬公爹的。”
楚侯爷极是喜欢喝儿媳妇的泡酒,笑了一下,说道,“好,我把它放在外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