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陈雨晖打扮得十分醒目,橙色蝶穿花对襟短袄,淡黄色云缎如意长裙,满头珠翠,粉面桃腮。
为了突出她,陈雨晴打扮得十分低调,穿的是丁香色绣花长绵褙子。陈阿福穿的更低调,她倒不是为了突出陈雨晖,实在是没有心情打扮,穿的是藕荷色长褙子,头上也只简单地插了两只玉簪,化了个淡妆。
即使陈阿福穿布衣,也比陈雨晖美得多。
陈雨晖可不会这么想,她看见何林生进来一刹那,都被惊艳住了。原来他一收拾出来,竟然是天人之姿。可当她看到何林生的眼神没有在自己身上多停留,而是在看陈阿福露出惊艳时,气得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紧握着帕子,委屈得不行。
在她看来,陈阿福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穿藕荷色衣裳最好看,今天偏要穿这种颜色的衣裳。这不是来勾引男人,又是来干什么?
陈阿福抬眼正看到陈雨晖恨恨地看着自己,也气着了。以为自己很愿意让那个臭男人看自己?真是笑话,那何林生看了她两眼,她觉得比吃了苍蝇还恶心好不好。
何夫人也觉得自己儿子表现不好,那陈阿福再美也是别人的媳妇,还是自己男人死对头楚令宣的媳妇。
她又呵呵笑着夸了陈雨晖几句,什么端庄,稳重,多才,说得陈雨晖又笑起来。
何夫人说陈雨晖“稳重”的时候,不说陈雨晴姐妹眼里有了一丝讥讽,连何英都轻哼了一声。
何夫人又提出去拜望一下老太太。江氏笑道,“老太太身子骨不太利索,现在还卧床不起。”
快晌午时,接生婆把孩子抱出来洗澡,众人添盆。
饭后,又说笑一阵,何家人便走了。
江氏看到陈阿福似有话跟自己讲,便把陈雨晴姐妹打发走。问道,“福儿有事?”
陈阿福让下人退下,把江氏扶在罗汉床上坐下,搂着她的胳膊说道,“母亲,你一要坚强,你要相信我爹是个好官,也要相信我们,我们不会让爹和这个家出事……”江氏感觉有大事发生,她一把抓住陈阿福的手问道,“福儿,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是你爹……”
话没说完,已经流下泪来。
陈阿福点头道,“嗯,昨天我家大爷接到三叔的来信,说皇上有意让我爹当吏部侍郎,便有人开始弹劾我爹,陈老太婆原来在乡下做的恶事,都算在了我爹头上。在这边,主要是说我爹如何休弃正妻,还有突然有钱买田和四进宅子的事。这两件事都好办,不怪我爹,是赵氏那个恶老太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