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的院子建大些,我们院子建小些。”
陈阿福摇头道,“建房子最好要一次到位。两个院子至少要各两亩以上的地,爹再寻摸寻摸吧。”
陈名无奈地点头。他虽然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建那么大的院子,但还是选择听闺女的话。
陈阿福就回新院里歇了两刻钟,起身后想着该给绣坊做些什么东西,又用毛笔在纸上画画写写。
自从身体好了以后,陈阿福只要有空,都会“很认真”地跟着大宝和阿禄一起念书或者练习写毛笔字。
她的“聪明”让陈名惊讶不已,有一次陈名实在忍不住了,冲口而出,“阿福太聪慧了,真像陈……”自知差点失言,赶紧闭上嘴,憋得脸通红。
一旁的王氏也红了脸,抬头不知所措地看着丈夫和女儿。
陈阿福知道他想说“太像陈举人”的话。还好陈举人是学霸,又天赋异禀,五岁能诗,让她的“聪慧”有了出处。其实,古人也懂遗传学,只不过叫法不同,他们说的是“传承”。
见陈名和王氏如此,陈阿福呵呵笑道,“太像爹了,是吧?奶说过,爹聪慧,若爹不生病,已经考上进士了。”
陈名听了,缓了一口气,笑着点头。王氏也松了一口气,继续低头做活。
陈阿福的“惊人的聪慧”和“惊为天人的长相”都像足了陈世英,有了这个出处,她在学习上也就不太刻章收敛锋芒了。画图也一样,她笔下的动物也好,衣裳也好,都是好看又别致。
所以,她画出来的不管什么东西,陈名和王氏也不会觉得不可思议。
画画改改,差一刻多钟到申时,陈阿福又起身去了棠园。
下晌日头足,哪怕是秋日的太阳也晒人。他们不能在院子里玩,就在阴凉的廊下玩。
陈阿福带着几个孩子和七七、灰灰,边跳边比划,一直背着“小燕子穿花”衣的儿歌。后来,妙儿和巧儿以及看门的两个十岁小丫头也加入进来。背一阵,就会休息一刻钟,喝点水,吃点东西。
他们每天“上课”的内容只有一个,就只是背“小燕子”的词儿,连跳带说。
大宝已经不想玩这个幼稚的游戏了,第二天开始,他先跟着背一会儿,就领着追风坐去一边看书。时而他会被那边的笑声引得抬起头来,便笑着高声叫一嗓子,“嫣儿妹妹,你真棒。”然后,把书放在大腿上,向那边比出两个大拇指。
只是,他的这份“殷勤”十之七八楚含嫣没听到。偶尔听到了,朝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