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在笑,身子微微发颤。
“非要每次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才甘心么!”她将下颌抵在他的头顶,不允许他抬头看向自己。
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泛红的眼眶。
“不会有下次了……”风暮寒伸手挽住她的手,“为夫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叶芷蔚愣了愣,他是什么意思?他再也不用带兵出征了么?
“怎么?薇儿可是不信?”
叶芷蔚松开他,见他唇角逸出微笑。不是那种冰冷的、桀骜的笑。而是极轻极轻,淡淡的,就像三月的烟雨。
叶芷蔚轻叹一声,“只要是你说的,我便信!”
想起前世时,他曾数次问自己,“你可信我?”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为何在那时没有痛痛快快的给他一个答复。
她忽地觉出风暮寒身子一沉,待她再低头看时,却发现他的呼吸已然平缓,竟是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风暮寒果然都没有再带兵出阵,不光如此,就连战甲也没有再碰过。
营里之事尽数交由叶淮安与康乐王。
这一夜,忽见寒沙城中火起,城中竟有人私开城门。
康乐王带大军杀入城中,一夜之间,便将寒沙城收复。
康乐王世子也平安无事,只是他对自己在城中被俘后的事闭口不提。
风暮寒等人在寒沙城中休养了半个月,这一日接到京城飞鸽传书:称太皇太后病重。
风暮寒便带了叶芷蔚起兵回京。
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叶芷蔚不禁有些奇怪,为何风暮寒竟一点也不着急。
按说太皇太后若是真的不行了,朝中定会大乱,可是他却对此完全不上心,一路只管陪着她。
待大军回京,叶芷蔚看到城门上那道道白绫才知道,太皇太后已然在十天之前故去了。
风暮寒将叶芷蔚送回府后便直接进了宫。
叶淮安将兵权交回兵部后也没有回去,留在了摄政王府里。
京城各势力蠢蠢欲动,参知政事洪大人站在殿前,对众臣滔滔不绝。
“说什么二皇子为帝,那根本就是太皇太后使的障眼法,我这里已经寻到了证据……只有五皇子才是正统的皇室血脉……”
众臣大多低着头,有人惊讶,有人叹息。
有人反驳道,“当初先帝可是有遗诏的。”
“先帝也是被人蒙蔽rads;。”洪大人朗声道,“不然为何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