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说是一共有五十板子,大少爷日后若是养好了,他再到府里来打另外的三十板子。”
听了这话,方氏顿时手足无措。
别说还有三十板子要打,眼前叶容与再不请大夫,很可能就要连今天晚上都要挺不过去了。
二爷叶广陵看着自己儿子趴在地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也觉得双腿发软,可是他的性子不比大爷叶东舟,就算是装也装不来那强势的样子,这么多年又被大房打压惯了,这会纵是满肚子的火气也不敢发出来。
方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父亲,您好歹也要看他是您的孙儿啊,怎么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受罪!世子妃最后不是没事吗,待他日后将伤养好了,我让他去南王府去赔罪!”
镇国公面沉似水,毫不理会方氏的哀求。
非是他心肠似铁,而是这一次,叶容与是真的踢到铁板上了。
镇国公心里格外清楚南王世子的性子,若是惹了他不痛快,以后只怕是连镇国公府都要跟着遭殃了。
镇国公府不像南王府,现在除了他外,连个支撑门面的人都没有了。
他剩下的两个儿子一个成器的都没有,老大虽然靠上了太子,但现如今太子被关在宫中,就连太子之位都被废了,虽说皇后目前手中仍有权势,也不排除日后他重握大权的可能,可是眼下这时候却是派不上一点用场。
叶广陵铁青着脸,看着自己的儿子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坟墓里。
金管事找了几个小厮,将叶容与抬了出去。
方氏哭着想要扑上去,却被叶广陵拦住了。
“一切单凭父亲发落。”叶广陵一咬牙,狠下心来,虽说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但他后院里还有几房妾室,他的身子也还算硬朗,若是好好调养着,也许还能生个一儿半子的。
不管方氏如何哭闹,叶广陵始终拦着她,没有让她冲出门去。
就在这时,门外一名小厮探头进来。
镇国公沉声喝道:“何事?探头探脑的,连个规矩都没有了!”
那小厮吓的一缩脖子,“国……国公爷,府外面刚才来了个送信的,说是要小的将信交给您。”
金管事走过去,从小厮手里接过封信来。
镇国公看着那信没有接,金管事立时意会,当着他的面将信拆开。
镇国公匆匆扫了一眼,脸色忽地大变。
“这个畜生!”镇国公一掌拍在桌案上,他本就武将出身,刚才盛怒之下使力气又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