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耳光,而后照着他的肚子便是一脚。
丛明堂惨叫一声低下头去,似想蜷缩起身子,怎耐他被捆住了,动弹不得。
“看来这条狗有些不老实。”吴泷冷笑着对身后女子道,“看来需要教训一下才行。”
那女子退后一步,淡淡道:“请便。”
丛明堂瞪大了眼睛,“你……你不能杀我,我若是死了,杜逸帆永远也别想翻案!”
“既是这样,翻不翻案便与你再无干系。”吴泷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那么……从哪里开始好呢?”
吴泷目光不断扫在丛明堂的身上,只看得对方浑身发毛。
“转过身去,在下要动手了。”吴泷这话却是对身后女子说的。
“没关系。”那女子优雅的站在吴泷身后,仿佛眼前看到的只是普通的风景,而不是这样一副骇人的惨状,“你尽管动手好了,需要帮忙时说下。”
吴泷愉快的勾起唇畔,大掌再次伸向丛明堂。
丛明堂只觉脑子里“嗡”地一声。
这两个人,简直就是疯子!
“住手!你们不能动我……我……啊!”
屋子内,一时间唯闻丛明堂的惨叫,与骨骼错位的渗人声响。
活生生拆骨、脱节,既不会伤到人的性命,却又能让人痛的死去活来。
杜薇看着丛明堂一次次疼昏过去,便取来提前准备好的冷水桶,让吴泷将他浇醒。
丛明堂不知自己究竟昏过去多少次,再次醒来时浑身钻心的疼,睁开眼睛,看着面带微笑的吴泷,他觉得纵是地狱也不过如此。
“丛公子可是想清楚了?”吴泷微笑道,“只要你写下口供,我们便会放你回去。”
丛明堂唇角翕动,“我是不会上当的……我若写下口供,明日便会身陷囹圄。”
“丛公子当真聪明!”吴泷拍手叫好,“不过,你现在已然身陷囹圄,你觉得只要咬牙硬挺着我们便能放你回去?”
“你们还能把我怎样?”丛明堂咬牙道,虽然他很想写了口供免了这周身之苦,但他心里清楚,若是真的写了,明天他便会身败名裂。
他垂涎表妹吕惜文之事若是被捅出去,就算官府不抓他,他也会被父亲一通家法打残。
“折磨人的法子我这里还有很多。”吴泷探手入怀中摸出几只药瓶,“我们可以逐样尝试,也许下次待你醒来时便会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在猪圈里……周围聚满了人……”
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