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患有心悸,又正值药效发作时,心悸若是在这时突发极为危险,所以只能靠着崔先生开出的解药来缓解。
风暮寒让丫鬟打来冷水,用棉巾细细擦拭她的额头与四肢。
杜薇迷蒙的半睁眼眸,一双小手却不安分的四处抓挠,几乎将他的衣裳都扯碎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婆婆妈妈,一点都不干脆!”门外传来一个极不耐烦的男声。
风暮寒头也不回厉声警告:“不准进来!”
门外那个人似正要掀起珍珠帘子进来,听到这话只好苦笑着将手放了下来。
“看来我柳某并不受欢迎啊。”门外那人正是柳无言,他直接在外屋的椅子上坐了,自已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有消息了,你想不想听?”他问。
风暮寒却像没听到似的,动作轻柔的替杜薇擦拭完全身后,又替她盖上绣荷花的薄被。
直到柳无言几乎将一壶茶水都喝光时,他才进了外间屋。
“说吧。”他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
柳无言挑起一侧的眉毛,惊讶道:“你的女人病了?”
风暮寒沉默不语。
柳无言伸头隔着帘子向里瞅了瞅,里屋门口立着薄纱屏风,他只能隐隐看到床上的人影,瞧的并不十分真切。
还没等他转过头来,一只大手突然掐住了他的喉咙。
柳无语惊得双目圆睁,“师……师兄……”
风暮寒隔着桌子掐住柳无言,一把将他压在桌面上,“你要是觉得眼珠子有些多余便跟本世子说声。”
冷汗自柳传销言的鬓角悄然滑落,他却连擦都不敢擦一下,讪讪道:“柳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下也不行?”
“本世子的女人,轮不到你来关心。”风暮寒幽幽开口道,“有事说事,不然就给我滚!”
柳无言好不容易才从对方手里挣脱出来,轻咳两声,觉得喉咙处火辣辣的疼,但又迫于风暮寒那充满杀意的目光,只得正色将他调查的事情说了一番。
风暮寒沉吟半晌,道:“如此说来太子是将风思远囚禁在了城外。”
“庄外至少有一百多名影卫。”柳无言道,“庄内还有暗道和密室。”
“你可知思远被关在庄内何处?”风暮寒正色道。
柳无言略显得意,“这个自然知晓,我柳某就是吃这口饭,只要你肯出钱,没有我查不到的事……”他抱着双肩滔滔不绝,说着说着只觉背后发冷,转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