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行都有一大堆佣人伺候着,衣服是手工定制的,穿之前被佣人熨烫的没有丝毫褶皱。
加上他生了一副好皮囊,他几乎已经融进了上流社会的生活。
人一旦过惯了好日子,就过不了坏日子了。
陆岩将精硕腰间的黑色皮带“刷”一下系上了,然后拔开长腿将外面那些已经潮湿的脏衣服都捡了回来,走进洗手间,“不用了,你出去吧。”
男人身高腿长的立在盥洗台边,低下高大的身躯开始洗搓脏衣服。
他拒绝了。
她要帮他洗衣服,他都拒绝了。
安希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点忧伤和失望,不过她还是将床铺收拾干净,又将窗户关上后,然后走出了房间。
……
安希走了,整个房间就彻底安静了,就只有洗手间里传来的洗搓衣服的声音。
陆岩粗糙的大掌抓着自己的内裤在那里认真的洗搓,然后又用清水洗干净,最后将衣服晾在了衣架上。
男人往往不拘小节,那潮湿的衬衫西裤晾在衣架上,皱巴巴的,看着十分滑稽。
陆岩回到了床上,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几分钟后,他翻了一个身,缓缓的睁开了眼,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张稚嫩而倾城的小脸。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薄唇,吻她的感觉还在。
他烦躁的敛着俊眉,然后又伸手打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好久没碰女人了,身体空的慌。
妈的!
……
安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沐浴间里,她站在花洒下冲着热水澡。
温热的水液从头顶灌到脚底,热气蒸蕴了她一张白嫩的小脸,她用手面擦拭着自己芙蕖花般的小嘴。
刚才她已经刷牙了,都将牙龈刷出血了。
现在她用手面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小嘴,直到将小嘴柔躏成红肿。
她想将男人残留在上面的气息都给抹掉。
但是抹不掉,男人身上那股苦涩的草药味还有那股强悍的男人粗糙味一直萦绕着。
她莫名的觉得熟悉。
真的太熟悉了。
她只被一个男人吻过,那个男人跟这个男人很像,尤其是那有力的大舌,吃起人来有点狼吞虎咽的。
好像很久没有碰女人,又很想女人似得。
下-流的很。
是他么?
陆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