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献给陆琪儿,那不是一首歌,而是她的才情她的梦想,他残忍的扼杀了她要飞翔的翅膀。
18岁的年纪,他还突然娶了她,强爆了她,趴在她身上叫陆琪儿的名字。
曾经那么一瞬间的心动简直成了她心底的刺和最大的笑话,他在婚内试图出-轨简直是人品低下,清丽的眼眸里覆上了一层晶莹的雾花,她突然手脚并用的锤打他,用力的撕咬他。
“傅青伦,我恨你,我恨你!”
傅青伦没有避,让她锤打着撕咬着,他就这么以强制性的姿态将她两条细腿的膝盖用力的按在柔软的床上,肆意尽情。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轻蔑的看着她所有的挣扎。
他要她,她只能好好的受着。
林诗妤打累了咬累了,纤柔的身体直接倒回了柔软的床铺里,葱白的小手胡乱去摸,她摸到了床柜上的花瓶。
她举起了花瓶。
她想要干什么?
拿着花瓶砸他的脑袋?
傅青伦动也没有动,冷眼看着她砸他,他清隽的眼眶里都是骇人的情欲,她这副柔软幽香的身体,他怎么都要不够。
在她身上,他得到了巨大的愉悦,这种愉悦让他英俊的面部变得狰狞。
林诗妤看着他的俊脸,然后勾起了潋滟的唇角,这是她和他的博弈,总要斗的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她举着花瓶就往自己的脑袋上敲去。
傅青伦猩红的瞳仁倏然一缩,仿佛不会呼吸了,她不是砸他,她竟然砸自己。
花瓶眼见着就要敲破了她的脑袋,千钧一发之际,没有任何犹豫的,他俯下身,有力的健臂将她的小脑袋圈在自己身下,挡了上去。
“啪”一声,花瓶敲在了傅青伦的脑袋上,碎了。
林诗妤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了她的衣裙上,抬眸一看,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脑袋上流了下来。
他竟然这样护她。
林诗妤突然觉得心里抽痛,像是有一根针有一下没一下的扎着她的心脏,这种疼痛感来的这么突兀却强烈。
傅青伦的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抽身而出,他将女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沙发上。
拿着垃圾桶,他去收拾花瓶碎片。
林诗妤看了他一眼,床头的壁灯已经被他打开了,昏黄的灯光里,他弯下高大的身躯,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收拾一地的狼藉。
刚才他要的急,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脱,但是看着十分凌乱,衬衫衣角都从西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