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就踹开了玻璃门。狂叫着你去死,便朝着陈顺抠动了扳机……
唉,这时候,顺先生头也没有回,还在那里洗着。
仿佛就没有那么一回事,不在乎背后发生了什么。
然而。宁若寒一抠扳机,发现不对劲了。
扳机很轻,很灵活似的,发出轻微微的‘嗒’声。
居然枪没响……
宁若寒惊住了,再抠了两次,依旧如此。
这可把她急的不行。怎么回事?
顺先生丢了喷头,拿起毛巾一边擦着,一边转身道:“贱人,亡我之心不死啊?你抠什么抠,里面的子弹也不检查一下,就这么刺杀。有意思吗?”
子弹?
宁若寒愣了一下,心慌的没办法,赶紧把弹夹卸下来一看。
呃……
子弹哪里还是子弹啊?
里面根本装的就是一排一厘米直径的钢珠,乌溜溜的发亮。
她有些崩溃了,意识到了什么。
一定是自己被他那一顿霸王暴打之时,他给悄悄的换掉了。
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这真是太讽刺人了。
她郁闷的将弹夹往地上一摔。钢珠都掉地上了。
也就在那时,顺先生抛了毛巾过来,“接着……妈的,叫你接着呢,你傻呀?这下好了,你成了白盖头的新娘了……”
的确。宁若寒满心的崩溃、无助,来不及闪避什么,被白毛巾盖在了头上。
等她将毛巾甩下来的时候,陈顺已经库子都穿好了,正在套T恤了。
T恤刚刚套到他的头上,宁若寒想起身过去飞他一脚。这念头刚一闪过,人家已经穿好了。
陈顺抚了抚自己的化妆长头发,向后一甩,然后背起背包,居然将所有的钢珠又拾了起来,揣好。
然后才微笑道:“贱人,看看你,脸上又是泪又是米青子的样子,真是恶心。赶紧进来洗洗吧,我要走了。”
宁若寒简直被折磨到要麻木了,居然道:“你要去哪里?”
陈顺笑了笑,点了一支烟。走过她的身边,然后才很写意的一回头,“我说我要去办掉你的宁大小姐,你有意见?得了吧,你有意见也没有用,至少我不会像你这样。要害了宁大小姐,呵呵,不是吗?”
宁若寒听的简直就是要疯了,头发都要炸竖起来了,狠狠的喘着气,瞪着陈顺:“你这个疯子!你会为你的疯狂付出代价的!宁家。不是你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