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步步为营,丝丝入扣,处处留心。只说修为,我估计她不如你,可是过招如打仗,从来就不是只比技术层次的。你自己反思一下,从第一次和她交手开始,你是不是越来越乱?你乱而她不乱,你想拼修为,而人家偏要给你比智慧,你把自己放在了一个莽夫的位置上,能不接二连三的吃亏么?”
我怔怔的看著她,“许墨,你这话……”
“我还没说完”,她说,“简单地说,就是你成名太容易了,太顺了,这种成功让你变得很浮躁,让你输不起。不错,你肯定打败过很多强敌,可是我认为,只要是能被打败的就不是强敌!所谓的对手,就是那个让你拼尽全力,加上运气才能九死一生的勉强去战胜他的人。现在你的对手来了,你应该高兴,应该痛定思痛,和她斗智斗勇地拼杀。可你呢?你想放弃你该做的事,放弃你该去救的人,转而用下作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女孩子。林哥,如果你真是这种人,我看不起你。想证明自己是吗?那就做个真正的男人!”
“照你这么说,怎样才是真正的男人?”我问。
“没有希望,也不放弃努力,明知失败,也依然奋战到底”,她看着我,“放下你的身段,回归原本的自己,拿出你的全部智慧和力量,去打败那个伤害你的人!用一场酣快淋漓的胜利来洗刷她留在你名誉上的耻辱,驱散你心头的阴霾!”
我沉默了一会,端起酒杯,“妹妹,谢谢你这番金玉良言”,说着我一口干了,将杯子往桌上一放,“麻烦你帮我订票,我连夜飞兰州!”
许墨欣慰的一笑,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好,这才像哥哥身边的人。林哥,这杯酒我权当给你送行,我相信,鬼眼不是你的对手,你一定不会让你的九星银龙徽受辱。”
喝完之后,她轻轻的舒了口气,“兰州那边的办事人叫沈从儒,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到了兰州,他会亲自去接你。广州这次的事责任不全在你,你说得对,那女孩是你的对手,我不该参与。九星会在西北高手不多,到了兰州之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掣肘了,放开了做吧。”
“妹妹,大恩不言谢”,我感慨地说,“等下次去北京,我好好的款待你。”
夜半时分,中川机场。
沈从儒人如其名,很文雅,四十多岁,说话慢条斯理的,办事据说非常稳妥。简单的寒暄之后,我上了他的车,驶上高速公路,往兰州进发。
“庄耀明现在在哪?”路上我问。
“就在我家”,他说。
“在您